“等過幾日，我就斟酌改動一番，便是可以將它交給九長老，略作引導，後面就全靠他自己。”蘇越道，“那時候姐你也可以看到。”
聽到蘇越這麼說，蘇曦芸微微頷首，她雖然好奇，但並不著急。
她本身是一個性格沉穩的人，而非是那種對未知事物毫無抵抗力的人，否則，她也不會成為雲劍宗的大師姐。
當然，就如今而言她這個大師姐與蘇越難以相比，因為蘇越的修為實在是超過她許多，在她看來，如今的蘇越論實力應該是雲劍宗第二，在母親蘇雲鴻之下。
回憶往昔的一幕幕，蘇越永遠是那個給她驚喜或者是驚嚇的存在。
蘇越消失了五年，蘇曦芸一直覺得蘇越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但是她不曾想到蘇越回來之後就對宗門原來的二長老與五長老雷霆出手，下手果決狠辣。
她最沒有想到的是，蘇越只用五年的時間，在沒有宗門資源的支撐下，能夠成長到令宗門長老們都看不透的地步。
蘇曦芸對蘇越如今的修為很好奇，她看不透蘇越的境界，倘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蘇越，只會以為他是一個普通到可以被稱為廢材的人。
可是實際上，蘇越卻如深淵一般，靜謐而危險。
“你現在是什麼境界？”蘇曦芸詢問。
她覺得這是屬於可以問的範疇，也因為好奇心，所以就很直白地向蘇越詢問。
在她身側的蘇嫋亦是目光好奇地看著蘇越，即便是她也看不透蘇越的境界，她涅槃之後雖然修為大跌，可也比雲劍宗的那些長老要強得多。
可對蘇越這位主人，她著實是看不明白。
“我的境界……”蘇越也捉摸著該怎麼說自己的境界，他的境界是有區別的，以尋常人的境界來描述他的境界，並不準確。
不過，蘇越還是稍作換算，便是道：“大概是永珍。”
“永珍？！”蘇曦芸一臉震驚地看著蘇越的臉龐，驚撥出聲，她不曾想到蘇越竟然是永珍境界的修士。
尋常修士的境界，分為淬體、開脈、元初、通玄、凌虛、玄藏、永珍、破劫、元極幾個大境，在此之上便是聖境。
蘇曦芸是通玄境界的修士，快要突破到凌虛境。
在蘇曦芸想來，蘇越應該是玄藏境界，只不過是比諸位長老更為強大的玄藏境界修士，可蘇越卻說他大概是永珍境界，這著實讓她吃驚。
蘇嫋則是覺得疑惑，倘若蘇越是永珍境界，她為什麼無法看透蘇越的修為呢？甚至看不出蘇越到底有什麼特別的。
“天賦如此。”蘇越笑道。
這並非是自誇，也並非是在打擊誰，他只是敘述一個事實，他能有這般恐怖的進步速度，便是在於他的天賦。
蘇越不知道當年的自己為什麼會成為一棵樹，一顆矗立在虛空懸掛諸天的樹。
這世間有太多看似的偶然，或許也是必然。
“姐，你也不必氣餒，你的天賦不差，”蘇越看得出蘇曦芸眼底的一抹黯然，“修煉之道，是堅持之道，天賦再好的，也得活得足夠長才是，剩者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