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長老怎麼了？”蘇曦芸好奇道。
蘇越看向蘇曦芸，道：“我讓九長老廢了修為，重新開始。”
聽到蘇越這一番話語，蘇曦芸頓時就愣住，道：“廢掉修為？”
蘇越頷首，神色淡然。
看著蘇越淡然的神色，蘇曦芸忽然就想到了以前蘇越的修為忽高忽低的事情。
“你以前也是這樣？”蘇曦芸道。
蘇越應聲。
蘇曦芸驚訝，照這樣說來，蘇越自廢修為的次數很多。
“那對你的身體真的沒有傷害麼？”蘇曦芸神色有些擔憂。
蘇越搖頭，道：“即便是廢掉自身的修為，只要方法是對的，只要不造成根源性的傷害，那一切都沒有問題，即便我廢掉修為的次數很多，並不意味著那會影響到我的根本。”
聽到蘇越這麼說，蘇曦芸鬆了一口氣。
“那九長老的修為，也是你幫他廢掉的？”蘇曦芸道。
蘇越頷首。
“他怎麼下定決心的？”蘇曦芸有些好奇，“九長老一身修為或許比不上你，但也是有些年頭了，他竟然捨得丟棄。”
“沒有什麼是不能丟棄的，”蘇越道，“我會給他一條更為寬敞的路，他自然會選擇新的，畢竟，九長老他對復仇的執念很深的。”
“復仇？”蘇曦芸不解。
蘇越稍稍解釋了一下九長老的情況，蘇曦芸聽後，深感同情。
除此之外，她也驚訝於九長老的來歷，她不曾想到九長老竟然來自中州那樣廣闊的地方。
與中州相比，南域確實不大，也是因此，南域的格局顯得十分的陰朗。
七大勢力佔據著南域的頂端資源，其他的宗門要麼是依附在七大勢力，要麼就是苟且生存。
“你準備給九長老什麼樣的功法？”蘇曦芸詢問道，“以九長老的資歷，宗門內的功法他應該都有權知曉，更何況，你說他曾經是九靈聖地的庶出，既然如此，他也應該有宗門不曾有的功法。”
“我要教他的自然是宗門之內沒有的。”蘇越輕笑道，“宗門內允許閱覽的功法自然是沒有什麼稀奇的。”
蘇曦芸聞言，微微頷首，她的功法也並非是宗門內收藏有的，而是蘇雲鴻給她的。
蘇曦芸不知道的是，蘇雲鴻給她的，其實是蘇越給蘇雲鴻的。
蘇越不好直接將功法告知蘇曦芸，便是讓蘇雲鴻給她，這樣的話，蘇曦芸就不會有太多的疑問。
否則，以蘇曦芸當時的性子，蘇越很難清淨。
蘇越委託蘇雲鴻交給蘇曦芸的功法是他認為最為適合蘇曦芸的功法，而蘇雲鴻接手之後，還將它做了一些改變。
這一點，蘇越也是後來才知曉的。
他並未因此認為蘇雲鴻是防範著他，因為她對功法的改動對於蘇曦芸而言是有必要的。
知女莫若母，蘇越對蘇曦芸的瞭解，並不多於蘇雲鴻對她的瞭解，這是必然的。
“我……能看看麼？”蘇曦芸猶豫片刻，還是說了說來，在蘇越的面前，她沒有必要維持那種冰冷的模樣，但是眼下還有蘇嫋，她終究是有些放不開。
“你是我姐，想看我自然不會拒絕。”蘇越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