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拎著瓶頸,來回撫了兩下,裝作不經意地問。
她沒有間斷地又繼續道:“我還以為你們會來酒莊的。結果我倆就住在同一個酒店裡,都沒碰著面。”
一長段話,讓問題不至於太突兀,遮攔住明顯的意圖。
肖冷:“就吃。”
“你喜歡吃?”
“嗯。”
“沒有幹男女生在一塊的那一種嗎?讓人印象深刻一點的,快活一點的。”花無的笑容逐漸變態。
“吃也很快活。”
肖冷太過正經,讓話題始終朝不到其他方向發展。
兩個人就依著沒有營養的問話進行著。
“我看你跟魏樸珏似乎玩得很來,魏樸珏他這個人,好像無論是面上還是內裡,他都很淡漠。
那一層懶散,貌似只是為了隔絕其他饒窺探。
當然,我也不是很瞭解他。”
肖冷抬頭望著前方,她不知道花無要幹什麼,也沒回話,就當沒聽見。
花無不死心:“你跟他是朋友嗎?”
朋友?
魏樸珏是能當上她的朋友的。
但肖冷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他似乎只把自己當了他二叔領養的女兒呀。
肖冷又想了想,最後總結:“親戚。”
原本還等著肖冷在朋友這個定義前再加上一個字的花無,這下子是真的懵了。
魏樸珏的態度不是已經很直白了嗎?
這到底是面對上了什麼樣的愛情坎坷?
到底是她思路錯了,還是事情太荒唐了?
沒有人能給她解釋。
跟肖冷搭話很困難,魏樸珏就更不用想了。
這個話題徹底斷了。
花無:“哦,對了,我後再回去,明班上沒課,我在這多待一。”
她對A城沒多大感覺,倒是對D城一見如故。
也就可以忍受在她身邊嗡嗡文紀文康。
不過鬧一點也好,有活力。
總好過她母親不言不語,鬱鬱而終。
花無突然惆悵起來。
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低迷的氣息。
她拔出了瓶塞,有著一聲沉悶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