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
“起來,你有可能會覺得我這行為不好。”
花無朝著肖冷走了過來。
“紀文康陪我喝了十幾瓶的酒,但是我還是覺得他礙事。唉,其實一般我不會這樣的。”
她還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肖冷沒有附和。
她也有些想不通。
她沒怎麼喝過地球釀的酒,因為她的身體不耐受。
花無對於酒的喜愛似乎超過了一切,讓她覺得有些新奇。
即使是現在,她手中還握著一瓶酒。
花無感受到肖冷的目光,對著她晃了晃手中的紅酒。
“杯子帶起來太麻煩了,兩個人一起對瓶吹,會嫌棄嗎?”
肖冷無需思考地點頭。
花無似乎沒料到會是這麼一個回答,她臉上的笑容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
“潔癖呀,明白。”
肖冷:“我不能喝酒,會醉。”
她這回倒沒跟別人,她聞到酒味就會醉得不省人事。
畢竟太過怪異了。
花無噢了一聲,嘣——
她很豪爽地直接拉開了酒塞,給自己灌了一口。
“都紅酒要一醒二聞三搖四嗅五嘗,我沒耐心,而且這樣喝的效果也不差。”
花無聳聳肩,對那些約定俗成的禮制嗤之以鼻。
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面而來。
肖冷急忙屏住呼吸,然後一把搶過了花無手中的瓶塞,重新塞回了瓶口。
酒香味被截斷。
花無詫異地看著肖冷的動作,一下子沒有緩過神來。
似乎沒想到這個安靜清冷的姑娘,會突如其來那麼大的動作。
肖冷看見她一副震住的樣子,還道了個歉:“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
花無嚥了咽口水,也覺得自己太過大驚怪,她擺手道:“沒事。”
“嗯。”
肖冷還是那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往前走著。
花無快步跟上,想了一會兒,還是皺眉問她:“你是很討厭酒嗎?”
肖冷搖頭:“談不上。”
花無不知道是信沒信,有些無聊地蕩著酒瓶。
“這個週末就喝零酒,也沒去別的地方,你跟魏樸珏這兩玩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