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體究竟如何也是不能夠去完完全全的確定,畢竟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有著多種可能性的,而在這多種可能性同時出現的時候,自然也就是會產生一種別的反應。
“一點都不想告訴你。”
南溫:“……”
不想告訴我就不想告訴我,但是你用這種撒嬌的語氣是什麼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你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
南溫在此之後也就是沒有糾結著這些事情了,但卻也是期待著等會那麼幾個被喊過來的人說出來的話。
其實任何一個正常人應該都會感覺這些話已經土到不能去看了吧?
但就是不知道等會兒被找來的那麼幾個人是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如果是不正常的話,那麼說出來的話肯定也是會和神經病一模一樣。
畢竟他們是能夠算得上同類人的人,而同類人之間的言語以及各種各樣的想法自然也都是有著一個非常大的共同之處。
哪怕說的話可能有著從表面上看上去完全不同的地方,但是總是會有著一個最重要的關鍵點是一模一樣的。
“和薄北墨有一個很重要的關係。”
他卻是突然給出了一個提示。
現在的南溫根本不知道這個提示其實還有著一個更深一層的意思,只以為這句話是在說著畫中之物。
“難不成你在畫你自己?”
是啊,和薄北墨有著一個很重要的關係的那個人不就是神經病他自己了嗎?
但是如果不是人的話,好像也就只有那個面具了吧?
畢竟面具真的是薄北墨標誌性的一個存在,往往那些人不見薄北墨其人卻也是能夠從那面具裡面知曉一切。
其實這一切並沒有被誰去主動的傳頌著,但卻也是會因為一些事情而讓大家知道了個清清楚楚,畢竟這麼些年間發生的那些事情,可真的是在大多數人的心中留下了,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磨滅去的陰影。
南溫雖然並沒有這樣的陰影,但卻也是看到那些別的人有的陰影存在。
其實真的不知道對待那些人究竟是心疼,還是感覺他們自作自受,又或者是感覺他們非常無辜。
總而言之,能夠有的感情也就只有這三種,但是除了這三種之外也就是沒有其他的了。
但想不清楚這些事情之後也沒有想著要去想了,當這一切都不知道,而且也沒有發生。
而這麼一個處理事情的方式真的是挺不錯的,而且也是能夠讓人知道不少事情的。
“不是,因為沒有任何一張紙,沒有任何一張畫能夠畫出來我的臉,它們都不配。”
南溫:“……”
果然是厲害到了極致,沒想到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夠說出這樣自誇的話來。
南溫也是不太清楚自己能夠說什麼才好了,畢竟一個自戀的人肯定就是臉皮超級厚的,不然也不可能把這些自戀的話給說出來,因為他們會擔心也會害羞,更會不好意思。。
所以對待自戀的人就應該像是對待臉皮厚的那種人去對待,這樣的話就不會出現任何的尷尬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