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不會是腦子受了什麼刺激吧?”
南溫能夠想到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可能性了,而且也覺得這是最大的一個可能性。
除了受了刺激之外,腦子有一些不太正常的地方,可能也就是沒有辦法會說出這樣恐怖的話了。
薄北墨居然發來的是一條語音,南溫在點開之後也是明白了這個語音是誰發出的。
“寶寶,不許和他說話。”
南溫:“……”
“你把嘴給閉上好嗎?這個稱呼真的是一點都不適合我,而且你今天真的是一點都不正常。”
“喊幾個人過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南溫聽到的就只有沙沙的聲音。
似乎是筆在稿紙上寫字的聲音,也可能是畫畫,總而言之就是筆尖和紙面觸碰在一起的聲音。
南溫不知道神經病在做些什麼,於是只能夠好奇的開口問著。
“你在寫字?”
輕笑出聲:“好奇我所做的事情嗎?不過,並不是在寫字。”
南溫又問:“那你在畫畫?”
“嗯。”
得到這麼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南溫也不知道自己心裡面有怎樣的想法,反正就是挺平常的一種想法。
“你喜歡畫畫?”
“喜歡畫一種畫。”
“那你剛才讓薄北墨去喊幾個人過來是什麼意思?”
如果是在以往的話喊幾個人過來,那麼必定是會做出一些不適合拿到明面上來的事情。
但是南溫卻覺得今日可能並不是那麼一件事情,而且也並不是那麼一個原因,畢竟剛才說話的語氣都是截然不同的,是沒有絲毫的怒意。
雖然在往日之時,哪怕他真的做出了某些讓人畏懼的事情卻也依舊是表情極淡。
可是今天到底還是有一點不同的,至少沒有那種好像是對待所有事情都感覺並不重要的態度,好像還是有一點期待那麼幾個人被喊過來之後發生的事情。
所以南溫也是開始從這些事情裡面期待著這一切了,就是想看看等會兒會發生怎麼樣有意思的事情。
“你可以想一下。”
南溫:“你該不會是打算讓他們來想想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土不土,然後來做一個投票吧?”
南溫絲毫不懷疑他能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反而還感覺他非常有可能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真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因為他做出這些事情並不會讓人感覺到恐怖至極或者是難以相信。
所以說有些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是挺大的,至少有些人做出某些恐怖的事情只會讓人感覺這是應當他做出來的。
但是在其他的人做出那些事情的時候,卻又會有人感覺這個人好像是發生了與之前截然相反的一種變化,所以這些事情才會更讓人細思極恐。
“嘖,還挺聰明。”
說話的聲音中依舊是帶著淡淡的輕笑,除了笑意之外也就沒有什麼別的危險意思了。
南溫又問:“你在畫什麼?”。
南溫其實不是太清楚,自己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能不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也並不是太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