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遠處的青城山上,從黃家一路奔襲的數名青城山弟子正跪在大殿當中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突然有一名小童飛快的跑了進來,眉宇間盡是焦急神色。
張穩沉坐同其他師兄弟坐在大殿上。
頭髮斑白的大師兄說到:“你說,何事。”
小童有些緊張,面紅耳赤的一口一口喘著粗氣回到:“稟師伯,一文小師叔的下清符碎了。”
“什麼,張一文他。”
大師兄有些嚴厲的說到:“你先下去,不可對人言語。”
小童顫顫巍巍的像是被張一文的死嚇得不清。
“你們繼續說。”
從黃家歸來的其他弟子把他們知道的訊息一一告訴了大師兄幾個,最後提意到:“幾位師伯,師叔,只有動用三千劍冢了。“
張穩沉睜著他的小眼睛,說到:“你們長途奔襲,先去休息,此事。我等會商議。“
等到大殿上的其他弟子走完後,呆在這裡的就只剩下老天師的幾位弟子了。
老四性子比較急,怒目圓睜,叫到:“諸位,就由我去控陣,如何?“
張穩沉不慌不忙的說到:“師傅離去時交代過,在他為歸來之時,我們當中任何人不得離山,違反者當做背師棄道處置。“
一旁的一位禿了頂的男子說到:“一文師弟已經死在都成了,雲宮師弟還在都成,不管他現在死沒死,身為師兄弟,我們必須得去救他。“
久久沒有開口得大師兄,一邊往門外漫步走著,一邊說著:“師傅得意思大家都明白,既然明白就各自散了吧。”
張穩沉跟在大師兄的腳步走出了大殿,他不是沒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師傅交代的那必然是對的,師傅走前也對他說過,青城山後面有著隱秘,若是他們離去了,那些惦記著青城山後山裡東西的人就會乘虛而入了。
……
遠在百里外的黑衣男子手裡拿著那個傳聞中作為信物的物件,慢悠悠的往西方趕去。
突然路旁走出一位面容白的異常的青年,青年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微長的頭髮上像是塗了一層淺淺的髮膠搭在後面,濃眉大眼的看上去挺英俊的,就是臉上慘淡的白,讓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慄。
“你不去追那些隱藏起來的先民,跟著我做什麼。”黑衣男子皺了皺眉頭,有些意外的說到。
青年爽朗的笑了笑,一隻手搭在黑衣男子的肩上說到:“那些人的手段都是你我無法想象的,若是被發現了跟蹤他們,你說我還能活著回來嘛?”
黑衣男子將青年的手從自己的肩上給拿開了,有些不滿的說到:“你如此態度,不怕那群老頭責罰你。”
青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指著黑衣男子手裡的物件有趣的說到:“影子,你說你擅自殺掉南蠻七怪人,奪走了這寶貝,若是被那些老頭知道了,會不會死得很慘啊。”
黑衣男子笑了笑,將手中的物件把玩了一下,說到:“就這東西,你我都知道這很有可能就是通往那處地界的唯一信物,南蠻七怪,哼,他們有資格佔有此物嗎?”
青年又把手搭在了黑衣男子肩上,笑眯眯的說到:“你說的有道理啊,那現在你是要去歐洲嗎?那不如你我一道如何?”
黑衣男子有些哭笑不得,說著:“行吧,不過到了那邊你的聽我的。”
青年男子會心一笑,說到:“行,可以聽你的。”
……
遠在海外的一座孤山上,青城山的老天師正一人行走在一條險道上。
海浪不斷的拍打著孤山下的巖壁,山體料峭,山頂上反倒是很平坦。山頂堆放著無數的巨石,若是在裡面看只會覺得這些巨大的石頭是隨意的堆放的,若是在半空俯視,這些巨石竟然排列出一個古怪的圖案,像是一個奇異的陣法。
這些巨石正中間是一個像是古代祭祀時用的祭臺。
老天師孤身一人,在巨石間兜兜轉轉很快的走到了巨石中心,望著漢白玉搭成的祭臺,老天師臉上露出一股古怪的神色,他本不是要來此地,奈何都成那邊的狀況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張一文使用上清符破開同生共死咒,現在他若是不搭救的關門弟子,那他的徒弟就真的死在都成了。
“一文啊,能逼迫你使用上清符咒,這說明連黃家的那兩位也不是對手,雖說黃家那兩位確實是老了,不過區區山妖他們應該是不在話下的。這一切倒是證明我的猜想都是對的,這背後造局的勢力還真是不簡單了。等為師救了你,再去辦正事吧。”
老天師從懷中拿出一道符咒,放在了祭臺正中,慢慢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