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穿著第三次世界大戰前俄羅斯迷彩服的光頭男子從我們的面前走了過去,我們沒看到他們身上有任何的標記,也不知道那個學狼叫的夥計是腦抽了還是怎麼樣,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學了一聲狼叫,至於為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因為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領頭的那個光頭一槍打死了。
他死前的嘴角還往上翹著,露出他最後頑皮的笑容,而我還沒來得及從他那智障的行為中反應過來,一串子彈再次打在我們的身邊。
“誰在哪裡!”他們用俄語大聲叫著,“趕快給我滾出來!”
沒有人敢動彈,我們把臉紮在雪裡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一個光頭男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從雪坑裡面拽出來的時候我看清楚了他的臉,這讓我不禁睜大了眼睛。
“是你認識的人嗎?”我問道。
“哦是的,沒有人不認識他。”桑尼說道,“伊萬·諾維奇,伊萬教會的頭頭,讓國家最為頭疼的****之一在我的面前瞪著我。”
“我們要把他們怎麼辦?”一個****的成員問道,“要不宰了煲湯喝?”
“你個蠢蛋。”我面前的伊萬破口大罵道,“如果殺掉他們我們的計劃不就暴露了嗎?”他盯著我的臉,露出了陰森的牙齒,說道:“我們把它們綁了去和那所超能力學習談判,我相信這麼寶貴的資源他們不可能置之不理。”
“那老大,我們之前炸島的計劃怎麼辦?”
“不幹了,這些貨物可比那些**有價值的多。”
那個時候作為我們之間唯一會說俄語的娜塔莎一言不發的看著這場鬧劇,她自己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說些什麼,或許對方因為自己同樣是俄羅斯的後裔而放走自己和她的朋友,但是這個機率又有多大呢?
娜塔莎的能力是讓接觸到的物體變熱、燃燒起來,但是十歲那個時候的她能讓一根小木棍燒著都很困難,但是她還是試著把自己的手放在伊萬教會的成員手上。
“你在幹什麼?”
“溫暖你的手。”
娜塔莎用俄語回答道,那胖子整個人都傻了,他沒有想到這裡面有一個學生是俄羅斯的後裔。
“你是俄羅斯人?”他問道
“是的,莫斯科人。”娜塔莎回答的很從容,娜塔莎想爭取更多的時間,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很弱,也知道就算把只把這一個成員點著了沒有什麼意義,但是自己的能力可能是救出自己和朋友的唯一機會。
但是無論她怎麼嘗試,無論握住多長時間,這張手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個廢物!”不知道是誰喊了那麼一句,“娜塔莎,你個沒用的廢物!”
“閉嘴!”那個光頭老大生氣了,把那個到處亂叫的學生拎起來,把我交給了另一個壯漢。
“你再叫她一句廢物我就把你扯成兩半。”
老實來講,我們當時確實被他這句話嚇到了,一時間都閉上了嘴,但是娜塔莎,老天,她就像著了魔一樣,桑尼搖了搖頭,自從我們獲救之後,她就把自己鎖在屋裡,在這件事進行新聞管制之後,整個島上駐守計程車兵比以前多了兩倍,老天爺,你能想象他們天天開著悍馬在街上巡邏嗎?
娜塔莎在家一待就是半個月,直到有一天,我實在是很在意娜塔莎她的情況,於是一個人去了她的家。
“她看起來怎麼樣?”
“看起來怎麼樣?糟透了老兄!”桑尼搖了搖頭,“她的房間和垃圾堆一樣,而她本人就像個會行走的大垃圾似的散發著垃圾的臭味。”
我試著想了一下那個味道,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雖然我現在身上的味道也不怎麼好聞就是了。
一連著幾天,我幾乎每天放學都往娜塔莎的家裡面跑,到後來,她像是自己也忍受不了了自己的味道,終於開始覺得打理自己和自己的房間是多麼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