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往臉上貼金!我看你也不過如此,還是知趣點,束手就擒吧!”黑衣人繼續吼著,萬千不把秦淵的話放到心上。
秦淵把手一揚,想祭出一團劍光,讓那黑衣人服軟,可是那枚梧桐子卻是飄悠起來,像是風中的蒲公英一樣,甚是知曉秦淵的心意。
秦淵靈光一閃:“這梧桐子莫非真的可以懂得我的心思了!便試上一試!”他再次心意轉動,果然那梧桐子一舞,便是煥發出了陣陣柔光。
“這是什麼東西?”黑衣人一怔,還未看得清楚,那柔光之中已是飄出了十幾枚梧桐子,這些梧桐子像是憑空捏造一般,瞬間就到了黑衣人的身前。
“爆!”秦淵輕喝一聲,那十幾枚梧桐子頃刻間全然炸裂。頓時,氣浪將四周湮滅,令整個空間也晃了一晃。
黑衣人猛地一舉權杖,欲要再次舞出一團黑氣來,卻見那爆炸已是要把自家吞噬了。可是,不幸中的萬幸,滾滾氣浪呼嘯而過,卻沒有傷到他絲毫。他微微一怔,待得氣浪奔逝,竟是看到秦淵微笑著看著他,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原來秦淵心意控制,使得梧桐子按照了特定的方向爆破,一絲一毫也沒有傷害到那黑衣人。
“怎麼樣?若是我想殺你,你早就成了一堆碎肉了!”秦淵看著黑衣人,緩緩說道。
“你!”黑衣人頓時一陣惱怒,像是羞憤至極。他把手中權杖一揮,竟是朝著秦淵當頭劈來。
秦淵眉頭一皺,見這黑衣人竟是不知好歹殺了上來,心中一狠,手中一道犀利的劍芒破空而出。
這劍芒一出,便是凜冽的殺意浮現,使人心中一寒。
卻聽到一人喚道:“秦公子,手中留情!”秦淵把手一轉,頓住了那道劍芒,只見一個白衣女子一躍而出,生生擋住了黑衣人。
秦淵朝她一看,正是先前的東方靈兒。
“東方姑娘,是你!”秦淵略顯驚訝,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東方靈兒。
東方靈兒莞爾一笑,朝著秦淵擺擺手,只對身後的黑衣人道:“滕長老,就不要再為難秦公子了。”她話一出,自是有著一番淘氣滋味。
黑衣人聽罷,竟是沒有半點怪罪之意,只緩緩說道:“靈兒,不要鬧了,快些讓開。這人來路不明,怕是會對我族不利,我不能把整個族人的命運葬送在我手中。”
秦淵聽罷,心中只覺一陣好笑,自己不慎跌入這斷魂崖,倒是惹出了這番麻煩。他也不願再做解釋,只是聽著東方靈兒的說辭。
東方靈兒見秦淵不語,只訕訕一笑,對著黑衣人道:“滕長老,你老是這般一驚一乍,提心吊膽的模樣,我們這一族哪裡會有什麼劫難,你莫要嚇人嚇己了。再說,秦公子處處留手,又怎會對我族不利呢?”
“靈兒!”黑衣人還要再說,卻是突然打住,他把面紗一扯,露出了皺紋滿布的臉龐,只對著秦淵道:“你叫秦淵吧,我是本族長老滕有定,你若是身體痊癒就早些離開,莫要讓我看到你的不軌之舉。”
他說罷,也不等秦淵應聲,已是冷哼一聲兀自離去了。
秦淵不禁淡淡一笑,微微搖頭。東方靈兒走上前來,對著秦淵道:“秦公子莫要見怪了,滕長老就是這麼奇怪的人。只要有生人來到斷魂崖,他都會這般神經大作。”
秦淵本就沒有要怪罪的意思,見東方靈兒這般說道,自是應道:“東方姑娘多慮了,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東方靈兒又是莞爾一笑,剛要再說些什麼,卻是見東方影遠遠走來。
“靈兒,你怎麼在此!”東方影顯得甚為驚訝,他知曉滕長老已是前來試探秦淵的底細,東方靈兒又怎會在此現身。他環顧四周,卻是不見滕長老的身影,心中不禁疑惑起來。
東方靈兒知道他的心思,只應道:“莫要尋了,滕長老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