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來了興趣把凡人看了幾章,真是被雷到了。無語啊,萬惡的小白文,莫非網文就要成了這般模樣才會火?)
秦淵把發生的這些個事,思前想後地琢磨了一番,終於是恍然大悟。
“若真的是天神主使,那不周山的浩劫怕真的不遠了。”秦淵緊緊攥了下拳頭,心中隱隱發恨。這一方世界,獨立於天外,本就不受天神執掌,可天神忌憚於這片天地之中的修道之士,寧是不肯饒了這些蚩尤的後人。
秦淵微微皺眉,臉龐之上浮現出了一絲迷茫。他輕輕嘆了一句:“曉兒,便是天神我也要為你討回公道。”
天色漸暗,微風拂來,將窗外那幽幽淡香一股腦地飄到房中。秦淵微微一怔,才知自家已是盤坐多時,竟連手腳也有些發麻了。
他凝視窗外,淡淡一笑,卻露出了些許狠色。卻是這時,陡然間一縷濃郁香馥之氣襲來。秦淵微微一嗅,頓時臉色大變。他猛地一個退身,腳尖一點,已是飛遁到了房屋之外。
“何人在此,還不現身?”秦淵大喝一聲,剛才那一縷濃香,顯然不是草木所生,乃是一種可以懾人心神的迷霧。他只不過稍微吸了一口,已是覺得一陣眩暈,像是魂識要被抽離出軀殼一般。
“不虧是高手,老夫這一手不知奪了多少人的性命,倒是被你察覺了。你到底是何人?”只見一位黑衣蒙面之人現身,用嘶啞的喉嚨說道。這黑衣人身材佝佢,後背微微突出,像是已經駝背的年邁老者。
秦淵一眼望去,但見這黑衣人只露出一雙幽深的雙眼,透露著詭異的氣息。秦淵見這人竟是反問一句,不禁心中微微一動,“莫非這黑衣人是斷魂崖之人,此番前來是為了試探我!”
秦淵本就覺得那東方影言語之中頗有保留,甚是忌憚自己的意思。而眼前這黑衣人更是直截了當地來暗算自己,不得不令他對這個隱秘的世界產生了懷疑。
他也不懼眼前這黑衣人,只淡淡說道:“想必你是位老人家吧。我乃是誤打誤撞,從山崖跌落才到了此處,並無惡意。”
那黑衣人聽罷,微微一愣,不禁大笑道:“既然被你看穿了,那就更不能讓你離去了。且吃我一招!”
他話音未落,伸手一彈,就發出了一記彈丸,直奔秦淵面目。這彈丸無聲無息,又是淡黑色,整個與那黯淡的夜色融為一體,若是一般人還真的難以察覺。
秦淵微嘆一口氣,心意一動,已是引動了星辰之力,頓時星域控制展現。那記黑色的彈丸,剛剛闖入星域之中,就失去了攻勢,定在了空中。
“這?”黑衣人一驚,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擊竟會是如此的不堪。他雙目一瞪,大喝一聲道:“破!”
只見那定在空中的彈丸赫然一炸,化作了一絲絲黑色氣霧。這一炸瞬間把秦淵的星域震散。秦淵往後一遁,那黑色氣霧已是席捲而來。
濃郁的香氣再次直撲秦淵的鼻尖。秦淵微微搖頭,手中一團青色光暈爆發開來。只見劍光一舞,如芒似匹,把那一絲絲黑氣一絞。那黑氣並非靈異之物,只不過是可以懾人心魂的迷香,被秦淵密不透風的劍光這麼一擊,早就不知散到了哪裡。
秦淵一鼓作氣,身形一撲,一道劍芒眨眼間刺到了那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身軀一悸,連忙往後遁去,已是丟擲了十來枚同樣的黑色彈丸來。這些彈丸迎著秦淵的劍芒一撲,眼看就要再次爆炸。秦淵靈機一動,探手一推,把自家真元揮出,隨即蕩起了一陣狂風來。這陣狂風猛地一捲,只把那些飛射而來的彈丸拋飛起來,向著那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剛退出了幾丈,卻是見那些彈丸飛退了回來。不禁一愣,可是已經晚了,那些彈丸已經被他的意念引動,頓時爆炸開來。
“啊!”黑衣人大吼一聲,不知何時已經亮出了一杆權杖。黑衣人把權杖一舞,頓時現出了一團更為濃郁的黑氣,只把他周身一裹,形成了一幅堅韌的壁壘。
“嘣!”那些彈丸炸裂開來,猛烈的氣浪攜著滾滾黑焰衝向黑衣人。好在,他早已憑著手中的權杖,祭出了一道屏障,這才倖免於難。
黑衣人抵住了彈丸的爆破,顯得甚為吃力,氣喘吁吁地盯著秦淵,一臉驚異。秦淵卻是甚為輕鬆,他見這彈丸爆破,陡然間想起了梧桐子來。自袁桐死後,便有一隻梧桐子一直跟隨著他,甚至還招來了茫茫同伴解救過秦淵的性命。只是不知現在,那梧桐子去了何處,不見了身影。
秦淵這麼念想,卻是聽到懷中一陣嗡鳴。他身軀一窒,只見一個毛茸茸的小傢伙從他的懷中鑽了出來,正是一隻梧桐子。
“咦,真是說到曹操,曹操就來了!”秦淵望著這隻梧桐子,一時倒忘記了眼前的黑衣人。其實,秦淵本就不想擊殺這黑衣人。他已猜到這黑衣人是來試探自己,又怎會痛下殺手。
“你到底是何人,不要逼我出殺招!”黑衣人見秦淵分神,勃然大怒道。他與秦淵交手兩個回合,已是知曉了秦淵的道行深淺,深知憑著自家的本事根本就不能拿秦淵怎樣,只能以勢嚇人,妄圖唬住了秦淵。
秦淵微微搖頭,對那黑衣人道:“我已說過,我真無惡意,若非如此,怎會處處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