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可惜。”
申佩眸中雖有激動,可是在說出此話時,卻是帶著一種惋惜的口吻而說出的。
“什麼意思?”
範升自白昇身上收回目光,轉而看向申佩帶有疑惑的問道。
“她的炙陰之炁已經不多了,那高高在上的星極閣閣主,在近些年已經將她的炙陰之炁幾近掏空了。”
“我現在終於有點明白了。”
申佩的聲音裡出現了少有的同期與憐憫。
“明白什麼?”
範升亦是再次向申佩問道。
“範兄,你還看不出來嗎?她對於星極閣的閣主白珏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了。以白珏的通天只能,他會不知道白昇體內的情況嗎?”
“這一手可真狠啊,只是,那白珏算盡一切,卻沒算到,你我二人會遇到他的好徒兒白昇。”
申佩看向那緊閉著雙眸,捲縮著身體的白昇,不無同情的說道。
“申兄,我還是不太明白,你到底想說什麼。”
範升亦是再次焦急的看向申佩問道。
“借刀殺人,或者說,由其自生自滅。”
“範兄,你說白昇若是在北域死了,即使偶有流言傳出,誰又能證明白昇身懷炙陰之體呢?”
“他這是想死無對證啊。”
申佩一臉感慨的說道。
“既是,害怕事情暴露,白珏為何不殺了白昇呢?”
範升更是不解的問道。
“哎,範兄,若是你,你會下得了手嗎?她畢竟是白珏親手養大的,她畢竟用她的炙陰之體溫養了白珏這麼多年。”
“她早已是白珏的女人,只是,這個白昇自己不知道罷了。”
“這炙陰之體,在每次爆發之後,就如你我現在所看到的這樣。”
“昏迷而忘卻,忘卻在昏迷中的所有事。”
“所以,白昇並不知道,不知道,她早已成了他的師傅白珏的女人。”
“可憐啊,真是可憐。”
申佩感嘆著、唏噓著。
“你用炙陰之炁延續了你師傅百年的生命,而如今的你,卻成為了你師傅的棋子,可笑啊,真是可笑。”
申佩在感嘆時,亦是蹲下了身子。
將雙手放在白昇的裙帶上,然後輕輕的拉開。
範升在看到申佩的這個動作之後,其心中是有抗拒的,可是,在有些情況下,即使心中抗拒,可是身體卻是誠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