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楚意帶著蘇知夏和製片人導演及幾位演員一起吃了飯。
“楚小姐,白梔她身體不舒服,您見諒。”導演先敬了楚意一杯酒。
楚意回敬了一杯,“我和白小姐是朋友,導演您客氣了。”
楚意喝了這一杯,又重新倒了一杯,敬在場的人:“我家知夏雖然是個小配角,戲份不多,但她很重視這個角色,希望各位在往後的拍攝中多批評指正。”
“我看過蘇小姐之前演的電視劇,因為欣賞她的演技,所以才把這個角色給她的。楚小姐,您放心,我們一定照顧好蘇小姐。”導演道。
“那就謝過各位了。”
楚意喝的有些多,蘇知夏送她回酒店。
“我雖然喝的不少,但真沒有醉,你早點回去休息,不是說明一早有你的戲。”楚意說道。
蘇知夏沒有走,反而上前抱住楚意。
“意意,你真好。”
她父母早亡,跟著奶奶長大,一個人摸爬滾打的吃了太多苦,在外面沒人給過她依靠,只有楚意。今晚看似一個簡單的飯局,卻是楚意幫她把腳下的路給鋪平了,至少在這個劇組不會有人因為她咖位低而欺負她。
楚意拍了拍蘇知夏,“好好拍,有人欺負你的話,跟我說。”
回到酒店,楚意洗了澡上床,桃姨發過影片電話來,說兩個小傢伙想她了。
她陪著他們說了好一會兒話,聽到門鈴好像響了,桃姨去開門,不多一會兒進來一人,瑜兒開心的喊了一聲‘爸爸’。
“怎麼還沒睡?”
“我們跟媽媽影片。”瑜兒答道。
“快去睡,我們明天不是要去海邊玩。”
“真的可以去嗎?”
“嗯。”
她聽到桃姨哄著瑜兒和豆包上樓的聲音,正想掛掉手機,這時螢幕一轉,晏北傾那張過分俊美的臉出現了。
只是這張臉卻有些冷,尤其看她的時候。楚意心神晃了一下,趕忙將手機放到一旁,不讓自己看到螢幕上那張臉。
“你在白梔劇組做什麼?”他眉頭微皺,劈頭蓋臉的就是這麼一句。
楚意躺到床上,輕笑了一聲,“誰跟你說的?”
“你所有的恨都可以衝著我來,但別去招惹白梔,這是我的底線。”
聽了這話,楚意笑得更開心了。
“晏北傾,原來你這麼蠢。”
白梔說她被慕京安囚禁了八年,他信了。
白梔說一直愛他,他也信了。
白梔早就給他帶了綠帽子,他還覺得這帽子挺好看。
“楚意,不要自作聰明!”
楚意哼了哼,“她怎麼跟你告狀的,說我來劇組為難她了?不對,以她那綠茶的性子,肯定要繞著彎說,應該是先問你的腿好沒好,關心關你,而後聊天的時候無意中提到我去那兒了。她應該還說了我們一起散步,說我們聊得很好,只是我提到了慕京安,對嗎?”
“你提慕京安做什麼?”手機那頭質問道。
楚意呀了一聲,“她沒提啊,顯得我茶裡茶氣了。”
“楚意……”
“白梔人很好的,心思單純,性格率真,寬容大度,善良溫婉,我很想和她做朋友,想來一定能從她身上學到很多好的東西。晏院長,我這麼說,你滿意了嗎?”
不等晏北傾說什麼,楚意掛了手機。
一個蠢,一個茶,他倆還挺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