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熹搖頭,“沒有,瑜兒百日宴的時候,她也沒去。怎麼說呢,她身份挺尷尬的,晏家能接受孩子,但絕不可能接受她,我師哥好像也不怎麼看重她。”
“既然不看重,為什麼讓她為他生下兩個孩子?”
“不知道。”
“後來,我師哥帶著白梔去M國做手術,當時是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去的,我還問他,他和白梔在一起了,那孩子的母親怎麼辦。當時他沒說,不過晚上喝酒的時候,他喝多了,我居然看到他哭了。”
“哭了?”
“我後來偷偷問過白梔,白梔說那個女人死了。”
“真死了?”
“大概吧,想來一起八年,即便不愛,也是有感情的。而且我感覺,我師哥對白梔,已經不像以前愛的那麼熱烈了。”
“或許年輕時熱烈,隨著年齡增長,性格成熟,愛也變得深沉了吧。”
“之後我們經常喝酒,他每次都喝醉,對了,他酒量不大好。還有一次,他喝醉了看著我,問我為什麼不好好活著,那麼恨他麼,恨得不願意和他一起活著。我想,他是把我當成那個女人了。”
楚意愣了愣,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那女人是自殺的?
不會是因為晏北傾和白梔在一起了,她被拋棄,接受不了打擊自殺的吧。
呵,這也太傻了。
“晏北傾居然這麼渣。”她忍不住道。
沈熹嘆了口氣,“他太愛白梔了吧,或許努力去愛過那個女人,但始終沒有辦法愛上。”
“是嗎?’
“畢竟他讓那個女人在身邊八年,讓那個女人給他生了兩個孩子,我想他應該想過和她共度餘生的。只是,後來成了悲劇。”
晚上,楚意躺到床上,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不知為何,她特別為那個女人不平。
再想到瑜兒和豆包,她想她要是那個女人的話,估計會氣得從墳墓裡爬出來,狠狠教訓晏北傾一頓。
她這人,特別容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衝動,義憤之下拿出手機給晏北傾發了條資訊。
“別忘了你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你和白梔分分合合不要緊,不要讓孩子們一而再受傷害。如果你覺得我多管閒事了,那我就代替兩個孩子的母親,那個可憐的女人,問候你一句:混蛋!”
發過去以後,楚意心一下冷靜下來,同時冷汗也冒了出來,連忙又撤了回去。
“應該沒看到吧。”
她這哪是多管閒事,簡直是找死!
正想鬆口氣,晏北傾回了一句:“有本事罵,那就別撤回。”
楚意一咬牙,“我罵的不對?”
“多罵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