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回到山上,芝芝和奇奇正在院子裡玩泥巴,而沈熹坐在臺階上正在和誰影片。
看到她過來,笑著對手機裡的人說:“您兒媳婦回來了。”
“什麼兒媳婦,亂說!”
“伯父,您要不要和楚意打個招呼?”
“你別聽你伯母亂說,我不同意!”
楚意挑眉,坐到沈熹旁邊,歪頭看她手機,只看到一個氣沖沖離開的背影,而鏡頭空了幾秒,肖蓉兒出現了。
“意意,我跟你說,那老頭子說的話不管用,我認你這個兒媳婦就行!”
楚意無奈,“那您兒子認嗎?”
“他敢不認!”
楚意笑,“那過兩天,等您有空過來,咱倆綁著他去一趟民政局?”
“好辦,強扭的瓜也甜。”
“甜不甜的,反正是瓜。”
“有道理!”
楚意和肖蓉兒胡扯了一會兒,把手機給沈熹。沈熹和肖蓉兒說了兩句,然後掛了手機。
“諾。”沈熹遞給楚意一罐啤酒,“午後吹著自然涼風,喝著冰鎮啤酒,簡直太爽了。”
楚意拉開拉環,跟沈熹碰了一下,而後仰頭喝了一大口。
爽的她打了個顫。
“你去醫院了?”沈熹問。
“你怎麼知道?”
“你身上有消毒水味兒。”
楚意聞了聞,什麼都沒聞到。
沈熹笑:“我是醫生,對這個味道太敏感了。”
楚意點頭,“確實去過,看晏院長的兒子。”
“豆包?”
“嗯,肺炎,輕症,明天就能出院了。”
沈熹喝了口啤酒,“其實我還是在豆包百日宴上看過他,小傢伙現在長什麼樣了,我還真不知道。”
“他和晏院長長得挺像的。”
“是麼,百日宴的時候,我聽桃姨說過一句,說孩子長得像媽媽。”
楚意扭頭,“你沒見過豆包媽媽?她沒有去孩子的百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