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顧遠安跟晏北傾碰了一杯,“不過這幾次叫你,你倒是常出來,不帶孩子了?”
晏北傾瞪了顧遠安一眼,“你想說什麼?”
顧遠安笑,“約莫是那個愛管你,讓你煩透的人,她離開你了吧。”
“你故意找我不痛快?”
“不是,只是有點難以理解,我們這樣的人都不喜歡結婚,不喜歡被女人管,但你倒是挺習慣的。當初和白梔在一起,你就不在外面胡鬧,後來和楚意在一起,更加收心了,都不怎麼和我們聚了。”
晏北傾抿了一口酒,其實出來玩挺無聊的,聽一群蠢人說著蠢話,看他們喝酒玩女人,醜態畢露,還不如在家看書。
但其實大多時候,他都看不成書,瑜兒在他房間裡跑來跑去,豆包一會兒哭一會兒喊的,兩個小的安靜了,楚意又來煩他。
這邊楚意他們剛過去,便被顧遠安的兩個助理給攔住了。
因為不認識她,兩個助理一番盤問,費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過去問顧遠安了。
顧遠安聽了助理的話,抬頭朝遠處看去,看到楚意時,大大吃了一驚。
“你是說他們是替宋夫人來的?”
“是。”
因為是私人派對,不希望被打擾,所以他讓助理守在外面,不認識的人不放進來。
不過宋夫人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尤其來的人是楚意。
“讓他們進來吧。”
顧遠安看向身邊一個人喝酒的晏北傾,遲疑了一下,問:“你之前跟我說,楚意失憶了?”
晏北傾皺眉,“你總提她幹什麼?”
顧遠安笑,“如果是以前,她看到你參加這種看上去有點不太正經的派對,大概會跟你鬧吧。”
晏北傾一下沒聽懂,直到顧遠安給他指了指,他才看到楚意走過來了。
“你不會跪過搓衣板吧?”
晏北傾冷笑,楚意她敢?
搓衣板當然不可能跪過。
但確實有那麼一次,他喝醉回家,楚意在他身上聞到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兒,然後她帶著瑜兒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