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我就想正經的過個生日。”
穿著黑色條紋西裝的顧遠安,長相白淨俊朗,笑的時候很溫柔。
沈雲暖穿著紅色長裙,齊肩短髮,妝容濃麗熱烈,整個人顯得強勢幹練。
她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跟顧遠安碰了一下。
“每年你過生日,搞得都像是茶話會,就差一個得道高僧開壇宣講三大戒律了。”
這些來參加顧遠安生日宴的人,多是A城的富家二代,有的已經接手家業,有的還在遊戲人間,他們這樣的人都玩得很開。
沈雲暖管理著一家很大的娛樂公司,今天帶了幾個新人過來陪酒,說是給大家逗趣,其實就是挖資源來了。
畢竟這些人在圈裡都是背景深厚的,隨便給個資源,於她公司這些新人來說就是個香噴噴的好餅。
“你再碰我,我剁了你的手!”
顧遠安朝旁邊看去,見晏北傾一張俊臉黑沉,而被他怒喝的女人,年紀不大,打扮的過於妖豔,先前不懂事一直糾纏晏北傾,這下怕了,瑟縮著不敢說話。
沈雲暖皺眉,“有沒有眼色,不是說了,這裡面唯晏三爺不能碰,我交代你們的時候,你沒聽到?”
小姑娘哭喪著臉,“我不知道這位是晏三爺啊。”
“我說了長得最帥的那個就是晏三爺,這麼明顯,看不出來?”
沈雲暖這話一出,其他人不幹了。
“我們是沒有晏三爺長得帥,但不至於太明顯吧,沈雲暖,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麼損?”
“就是,還唯他不能碰,怎麼就不能碰了?”
“我們的血能吸,他的不能?”
沈雲暖笑,“人家名草有主,我能坑自己的姐妹麼。”
“哎喲,倒是忘了,三爺是白梔的。”
眾人插科打諢,鬧了幾句,又各自玩去了。
顧遠安見晏北傾臉依舊黑沉,小聲笑道:“我們誰不知道啊,你三爺一向潔身自愛。”
“亂說。”
顧遠安端起一杯紅酒遞給晏北傾,“以前叫你出來,你都不出來的。”
“我醫院的事多。”
“是啊,忙完醫院的事,還得回家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