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慣會裝可憐裝無辜的……真是到胃口……老天保佑,淑妃娘娘可千萬別顧忌啊,狠狠的給她長個教訓。】
所以,白蓮花還真是隨處可見了!
顧綿綿吹了吹指甲,輕聲道,“既然你這麼喜歡在我這裡跪來跪去,那就一直跪著好了。”
“來人!”
“把雪才人請下去!”衝春桃使了個眼色,春桃立刻衝了出去,很快就揪著一個宮女進來。
“請兩位在棲霞宮做客!”她斜斜一挑眉,帶著一股不懷好意道惡劣。
“你……”雪才人張嘴,剛要說什麼,就被人塞了一嘴的土,頓時僵硬在原地裡。
春桃一手一個,提溜著主僕二妃往後面走去。
雪才人察覺到不好,拼命的掙扎起來.。
春桃面無表情的把兩人摁住,提溜到柴房,往裡一扔,哐的門一鎖。
雪才人驚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撲過去拼命的拍到門:“放我出去!”
“淑妃你憑什麼私下囚禁我!”
“我雖然份位不如你,可也是皇上的女人,也是有封號份位的!”
“淑妃你出來啊!”
“閉嘴!娘娘說了!”春桃面無表情的出現在門縫外,“再叫一聲,就放老鼠咬你!”
雪才人驚恐的瞪大眼,搖搖欲墜。
殿中。
主客兩人沒有一個對雪才人好奇的。
李夫人誠懇真摯的給淑妃娘娘道謝,又地上厚厚一摞銀票,期翼道:“娘娘,臣婦女兒的婚事……”
“哦,你是問賜婚怎麼還下來是嗎?!”顧綿綿念頭一轉,就明白了,懶洋洋的點頭:“我明天回去問一下皇上,這個就不用了!”
“收回去!”
“呵呵……”李祭酒夫人乾笑一聲,眼睛都不往銀票上瞟一眼,輕聲道:“這是臣婦的嫁妝,絕對清白乾淨,娘娘請放心!”
“此事,臣婦也會守口如瓶,不會令娘娘煩惱!”
安嬤嬤神色冷靜,她跟著太后從後宮中掙扎出來,什麼場面沒見過,臉上不見一點驚恐不安,依舊淡定,面帶微笑,“奴婢說了,是太后的旨意,靜王也同意了!”
“哇!”她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滿臉震驚,唸叨著,“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有了靜王的骨肉,王爺不會這麼對我的!”她掙扎著往外爬,剛爬到門檻,猛地吐出一口血,癱在地上不動了。
安嬤嬤模糊聽清了她的話,頓時僵在原地,臉色難看,心中暗惱,這宋氏若是一開始說自己身懷有孕,看在孩子的份上,太后也能留她一命。
現在到好,臨死還坑她一把,太后若是知道了,她免不了吃掛落。
掃了眼屋內,跟著來的人都在外面,屋裡只有陛下跟前的六順公公,還有一個小太監,定了定神,她故意皺眉,疑惑的問道,“這宋氏臨死前似乎說了什麼,我有些耳背,不知道六順公公可曾聽清。”
不同於五常公公一貫的笑臉迎人,六順公公一張甲字臉,五官普通,眉眼陰柔鋒利,時常冷著一張臉,嚇得下面的小太監兢兢戰戰。
他板著臉,情緒毫無起伏,“咱家也沒聽清,無非就是喊冤枉罷了。”
安嬤嬤點頭,心下一定,“來人,進來收拾了,好歹也是伺候王爺的,叫人給宋氏收拾的體面一點。”
不過是王府的一個妾室,連品級都沒有,又是犯了錯的,後事自然簡單,很快就收拾妥當。
等靜王回府後,已經沒有人再提起宋氏,彷彿這後院從來不存在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