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冷哼一聲,眸子怒視著面前的女人,不屑的一陣冷哼道:“你是朝廷在捕的女逃犯呂燕兒,還敢耍無賴不認?”
魏莛筠上前,端倪著面前的呂燕兒,眼神一抹血色,斂起一種冷意:“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們立馬把你送進吏部的天牢,那裡的刑罰,可不是你一個女人能受得了的。”
說到這裡,呂燕兒嚇得嚥了一口口水。
她原本嬌豔的小臉兒嚇得慘白,手也一下子放了下來,“我、我……”
容景眯著眼睛,一抹兇狠露出。
“我……我說!我說還不行麼!你們別把我送進天牢!那裡不是人待的地兒!”呂燕兒嚇得嗚咽著,這時候已經開始自亂陣腳了。
片刻之後,呂燕兒緩緩說出幾個字。
“那姑娘被我賣到倚春樓了……不、不過……”
還沒等她一句話說完,容景直接朝呂燕兒的胸口踹了一腳,她一下子倒在地上齜牙咧嘴的叫喚著。
“你、你們……要做什麼!?”
呂燕兒看著迎著上來的二人,頓時心慌起來,嘴角掛著一抹鮮血。
魏莛筠上前,眼神晦暗不明,接著直接把呂燕兒的手腳筋脈給挑斷了,他手法殘忍陰毒,這便是他本來的性格。
如今藍綰兒下落不明,沒有人比他更著急,想要找到藍綰兒。
“啊……!疼死我了!”
呂燕兒雙手和雙腳的筋脈被挑斷,她來回在地上打滾,灰塵僕僕的地上已經渲染了血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兒。
“疼、疼死我了……疼,啊!”
“這是你應得的,你可知道那姑娘是魏王府的王妃?”容景冷漠的望著地上四肢癱軟的呂燕兒,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我知道錯了!”呂燕兒疼的眼淚狂飆,原本明豔動人的臉,現在已經變的淚跡斑斑,滄桑了幾分。
事後,魏莛筠和容景二人把呂燕兒丟到了叫花子那裡,讓她當了一眾叫花子的玩物,幽窄的巷子裡面,不時的傳出女人的慘叫聲音,那群叫花子多半智力是有些問題的,所以看到血腥和女人就特別的興奮。
現在呂燕兒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二人得到資訊之後,立馬就趕往了倚春樓,他們來到的時候,天色已黑,泛著夜的冷寂和昏沉,空氣中一股殺氣蔓延開來。
“喲,二位公子,頭一回來我們倚春樓吧?我給你們叫幾個姑娘去!”老鴇子欣喜的看著容景和魏莛筠,她還是頭一回見到這般俊俏的公子哥。
容景冷言回覆:“這幾日倚春樓是否賣進來了一個姑娘?是叫呂燕兒的女人賣給你們的。”
這時候,老鴇子皺著眉頭,唉喲了一聲。
“公子你說什麼呢,我們倚春樓可不做這種營生,哪裡有什麼賣進來的姑娘啊。”老鴇子死不承認。
不管容景怎麼逼問,她都表示一概不知。
現在二人也沒有證據,呂燕兒說不定此刻已經被那群叫花子折磨的不成樣子。
魏莛筠的目光落在了臺子上的粉衣女人,她模樣妖嬈,正是在臺子上跳著豔舞。
“喲,公子看上我們倚春樓的頭牌了呀?我去給你們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