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而薄止褣就只是這麼看著,連口舌之爭都沒有。
他牽住了許傾城的手:“你推我進去。”
“好。”許傾城應聲。
她接替了李成的位置,推著薄止褣朝著民登記辦公室內走去。
宋亦琛怨恨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一臉不甘。
李成這才淡淡開口:“小宋總,安城還真的就是薄總說了算。”
宋亦琛後背發麻,被李成說的有些瘮得慌。
原本和安寧的登記結婚也因為今天的意外戛然而止,他慌忙的帶著安寧去了醫院。
......
民政局內。
登記結婚的過程很快。
頭尾不過十分鐘,許傾城的手中已經多了兩本結婚證。
一直到上車的時候,她都覺得有些恍惚,一切都感覺太不真實了。
黑色的賓利平穩的朝著薄家別墅的方向開去。
車子才停穩,薄止褣淡淡開口:“你先進去。”
管家已經開了門,畢恭畢敬的叫著:“夫人,請。”
就連稱呼都已經改了。
許傾城從容點頭,從頭到尾都不卑不亢,但在下車的瞬間,她忽然看向了薄止褣。
“你......你不下車嗎?”
在許傾城看來,薄止褣因為下半身癱瘓,常年都不可能離開薄家,所以冷不丁的見這人要出去的樣子,有些不太習慣。
而她的問題,換來的是薄止褣似笑非笑的表情。
許傾城被他笑的很不自在。
“薄太太,你這是在問我的行程?”薄止褣低沉磁實的嗓音傳來。
許傾城更尷尬了:“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薄止褣又問。
許傾城:“......”
解釋不上來,不如不解釋。
偏偏面前的男人就好似沒事的人一樣,淡淡的笑著,笑的人越發的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