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褣仔仔細細的打量了許傾城。
“有受傷嗎?”薄止褣問的直接。
許傾城搖頭:“沒有。”
話音落下,忽然一怔,因為薄止褣的大手忽然就這麼牽住了她的手。
她看著這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穿過自己的指縫,反手一扣,兩人十指相握。
這動作太親密了,許傾城一時沒能回過神。
而薄止褣的聲音已經淡淡傳來:“宋家的人,得罪你了?”
不鹹不淡的話,讓在場的人更是臉色驚變。
許傾城有些意外薄止褣會開口和自己說這些,一時半會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宋家只不過是在許家落難的時候跑的最快而已,人之常情。
“也是。”結果,薄止褣清冷的聲調傳來,“這種薄情寡義的人,留著也沒什麼用。”
話音落下,薄止褣的眼神仍舊看向許傾城。
他在笑。
許傾城覺得薄止褣笑起來很好看,但這樣的笑意裡卻帶著讓人膽顫的恐怖感覺。
“傾城。”薄止褣輕輕念著她的名字。
許傾城啊了聲。
“你若是不喜歡宋家,那我就讓宋家徹底的從你面前消失可好?”薄止褣說的淡漠,但眼神卻不帶任何玩笑的情緒,可怖而陰森。
許傾城咬唇,低斂下眉眼。
薄止褣的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力道有些大,許傾城疼的眉頭擰了起來。
而薄止褣的聲音緩緩傳來:“還是你覺得心疼?”
明明是在聊天,但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許傾城搖搖頭。
“既然不心疼的話——”薄止褣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他的眼神銳利的看向了宋亦琛和安寧的方向。
而後,再說出口的話就如同地獄而來,殘忍而血腥。
“李成,三天之內,我不想在安城再看見任何和宋家有關係的訊息。”薄止褣把話說的明明白白。
李成恭敬應聲:“是,薄總。”
許傾城微微咂舌。
她知道薄家在安城根深蒂固的勢力,但卻從來不知道薄止褣能狂妄到這樣的地步。
宋家在安城紮根幾十年,又豈是三天可以輕易根除。
而宋亦琛的臉色完全變了:“薄止褣,你不要以為安城就是薄氏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