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
出於好奇,林南弦問著謝舞。
畢竟言秋是老婆是謝舞,他幹出這種事情,謝舞多少也知道些什麼吧?
聽見是林南弦的聲音。
謝舞停了下來,面容詫異看著她,“南弦?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那麼不好?”
然而,謝舞身邊還有一個很年輕的男人。
似乎是陪著謝舞一起過來醫院。
兩人關係很親密的樣子。
景祀跟林南弦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大抵也猜到了謝舞估摸著是婚內出軌了,這次來到醫院做什麼也說不好。
“我只是發了高燒而已,倒是你,怎麼跑到醫院來了,是生病了嗎?”
她露出笑容看著謝舞。
她們都不蠢,謝舞自然是知道林南弦是什麼意思。
謝舞尬笑一聲。
“沒什麼,這不是陪著人來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嘛,在這裡能夠遇見你,還真的是緣分,那就不說了吧?我這邊還有事情呢,晚些我請你去吃飯?”
“不用,是你不舒服還是這位不舒服?我陪你吧,正好我也沒事做。”
忽然林南弦靈光一現。
她覺得可以從謝舞這邊下手。
就算謝舞不知道言秋的那些事情,那如果讓謝舞出來作證言秋品行不端的話,這不是不可以。
“啊?好。”
聽林南弦那麼一說,謝舞也有些意外,尬笑著又不好意思拒絕。
只能答應下來。
“你先在醫院外面等著我,我陪她去做個檢查。”
她扭過頭看著景祀說話。
兩人做著暗示。
景祀不說話,扭頭就離開了。
“走吧。”
就這樣,林南弦挽著謝舞的手,兩人跟沒事人一樣,搞得謝舞旁邊的男人很是尷尬。
他拿出一根菸,臉上顯出一絲厭惡之意。
“我去抽菸。”
說完就離開了。
等那男人走後,林南弦看了一眼那男人,隨後問著謝舞,“怎麼言秋不過來陪著你?這男人有些眼熟,也是圈裡的人吧?”
她是故意要套話謝舞。
“不是,他不是圈內人,南弦,我知道言秋做的那些事很對不起你,我很早就知道他那德行,我在這裡替他向你道歉了,等我回去的時候,我絕對會罵一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