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她額頭髮燙的厲害,他直接帶著林南弦出了門,開車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內。
醫生診斷是發了高燒,安排單獨房間打個吊針退燒。
已經是十二點多,林南弦還是沒有醒來,手也沒放開過,景祀坐在一旁陪著林南弦,過了許久,終於吊針打完了。
人還是沒有醒來。
他乾脆就在林南弦的身邊守了一晚上都沒有睡覺。
早晨的時候。
林南弦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感覺整個身體虛脫了般,她很是勉強撐起身子,看見景祀坐在她旁邊小憩著。
她還抓著景祀的手,林南弦一注意就直接鬆開了。
就那麼小的舉動,景祀察覺到了什麼,睜開眼睛看見林南弦滿臉擔憂。
“怎麼你在睡在這裡了?”
她觀望四周,發現這裡是醫院病房內。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她已經完全不記得。
“你發了高燒,昨晚喝了很多酒?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景祀眉頭微皺,語氣有些微微生氣。
聽他這句話,林南弦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的時候她開了很低的空調,還喝了許多啤酒,喝完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一直到現在。
昨天白天的時候就有些頭暈發漲,發高燒也屬實是她活該。
“對不起,讓你擔心。”
林南弦努了努嘴。
低著頭再次跟景祀道了聲歉。
“昨天沒有吃東西?”
景祀忙著公司的事情,只是白天偶爾回去一會兒,晚上基本加班通宵,沒時間顧及著林南弦。
沒想到就讓她發了高燒。
語氣雖有生氣之意,但還是心疼她。
“沒事,我不餓。”
“我去繳費,買些粥。”
景祀起身,看了眼她慘白毫無血色的臉龐,有些不忍,說完後,還沒有等林南弦說點什麼,他人就直接離開了。
林南弦靠在床邊,閉上眼睛。
他去視窗繳費,醫生說林南弦已經沒什麼事,可以出院了。
那邊護士已經去安排。
晚些林南弦就可以在二樓大廳等著取藥就行。
景祀去附近買了早餐在二樓這邊等林南弦。
就在兩人碰面的時候,讓林南弦沒有想到的是,在醫院這邊居然能夠碰見謝舞,她看著謝舞從她眼前路過。
她叫住了謝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