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木看見一眾客人都往外跑,心裡一驚。她衝過人群進了大堂。
大堂裡被包圍的水洩不通,南宮木鑽過人群,看見涼在血泊裡的澹臺流影。
南宮木跑上前,一把推開醜門長弓,把澹臺流影攬進懷裡。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南宮木看著澹臺流影精緻的妝容下,那心如死灰的眼神,心中大慟。沙啞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把解藥找來了,你吃了它,吃了它你就會好了,我帶你走。我們不在這裡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騙你。”
南宮木慌忙拿出那個藥盒子出來,開啟,露出裡面的白色藥丸來。
南宮木把藥丸湊到澹臺流影嘴邊,“你吃了它,吃了它,你好了我們就離開。”
“沒迎…”澹臺流影抬起沾滿鮮血的手,撫著南宮木的臉,“你能來,我……我就很高興了……”
南宮木的眼淚順著臉頰淌下去,落在血泊裡。
“要是你是……是一個男子,那該有多……多好!”澹臺流影終是流出眼淚來,“我多……多希望你是一個沫…男子!”
“對不起!對不起!”南宮木抱著澹臺流影,大哭起來。“都是我不對。”
“不……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澹臺流影開始喘起來,“我看中的男人,一定……一定不會差!我沒有什麼遺憾……只是,家中有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弟弟,與你同歲。我想……想讓你時常替我去看看他,莫要……莫要讓他被人欺負了。”
“你自己去照顧,我才不幫你看。”南宮木撲在澹臺流影身上,悲痛的哭了起來。
“答……答應我……”
“好……好!”南宮木點頭。“我一定會幫你照鼓!”
“那就好……”澹臺流影抓住南宮木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嘴角露出笑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南宮木抱著澹臺流影站了起來,大步向門口走去。
門口擋著一眾人,把路遮擋的嚴嚴實實。
“閃開!”南宮木大罵道,“她都死了,還不能帶走嗎?”
身後的醜門長弓轉過頭來,凌厲道,“不能!”
南宮木轉過頭去,看著醜門長弓。
這男子,竟然如此執迷不悟。
“把這個人關進地牢裡!”醜門長弓冷著臉,一字一句道,“她活著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南宮木抱緊懷裡的澹臺流影,“要是我不放手呢?”
“殺!”醜門長弓看著南宮木,眼睛裡淬出冰來。
就在這是,懷荊站在南宮木前方,擋住了醜門長弓的視線。
醜門長弓一愣,旋即笑出聲來,“我呢!她是怎麼憑空消失,又去藥房偷藥,原來是一個吃裡爬外的東西。”
“少主,對不起。”
懷荊朝醜門長弓擺擺手,拔出腰間的劍,看向醜門長弓。
“你真的要背叛我嗎?”醜門長弓冷冷道,“不在意我們往日的主僕情分?”
懷荊看著醜門長弓,手裡的劍閃出凌厲的光,“不後悔!”
“那好!”醜門長弓冷哼一聲,嘴角翹起一個弧度,“我給過你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