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突然背起正在氣頭上的酒子,向前大跑。江原跑的速度很快,嚇的酒子死死攬著江原的肩膀不鬆手,嘴角的微笑代表她已經不生氣了。
“酒子醬,這像不像熱戀中的情侶?”江原回首問道。
“像,像背起妻子逃難的難民。”
“納尼?”
江原有點鬱悶,慢慢的速度也降下,變成漫步在街道上。夜空中的點點繁星似水,兩人無言,酒子抬著頭望向天空。
“你說天上的星星有人住嗎江原,以前父親說媽媽就住在天上的星星裡,還指給我看,可是我已經記不清是那一顆星。”
江原沉默片刻後回道:“當然有,月亮上都有人住。我也是從天上其中一顆星星上來到這裡的,所以說酒子醬的父親沒有騙人。”
“他就是騙子!”酒子聲音已經嘶啞。
“江原,我跟你說他就是一個騙子,超級大騙子。在晚上的時候把我送到服山叔叔家,說明天一早就來接我,可是他一直都沒有來,我等了好久好久都沒有看見他。”
“源叔叔他,對不起酒子醬。”江原低下頭。
“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江原,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的我們要向前看,而且我只不過是懷念一下過去的時光。”
說完,酒子昂起身咬住江原的耳朵,氣息幽香。
“你永遠都別想丟下我,江原你這輩子是屬於我的,從頭到腳全部都是屬於我的,而我的心屬於你。”
江原認真的回道:“哈伊!在下是屬於酒子大人的,完完全全的屬於酒子大人!”
揹著酒子回家,兩人做了一頓並不怎麼豐盛的晚餐,只有兩碟蛋包飯。並不是酒子不願或者心有芥蒂,而是這頓晚餐是江原做的,料理什麼的江原並不拿手,煎糊了好幾次才勉強剪出蛋餅,依舊有點勉強看的過去,但酒子吃的津津有味。
用過晚餐,兩人和平常一樣坐在後院的走廊上看夜空下將棋。忍界的晚上實在沒有什麼消遣玩樂的,將棋這玩意兒酒子每次輸了都會小臉氣鼓鼓,於是江原得讓著,兩人在棋盤上殺的不分勝負。
時間轉眼即逝,見酒子哈欠連天,江原便讓酒子先去睡覺,他還有事。在酒子的叮囑下,江原笑著點頭。
盤坐在走廊上的江原沉思,不知多久後起身走到房間輕輕推開門,見酒子躺在床上已然入眠,又小心的關上門。
江原走進地窖中,地窖不大卻堆滿了酒水,酒水大多是從竹酒居里搬出來的,也有一部分是酒子和春柚自己釀造的。取出藏在角落旁的一個忍具包系在後腰上,江原很小心,在家裡藏了很多忍具,還有足以易平方圓百米起爆符。
鎖好屋門把鑰匙藏在門口的花盆下,江原闖進濃濃的夜色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