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線索 (第1/2頁)

非夜凝眉望著她,顯然不信。

此事何等嚴重,一旦洩露出,將發生什麼後果,公主不可能不知道。又怎會輕易將此事告訴了別人?

哪怕是救治公主的應先生。然若非公主,應先生又從何而知?

若說是白叔叔。白叔叔一家從商,與一樣從商的應先生可能會有交集,但白叔叔遠在京都,而他比公主更不能將此秘密洩露出去。

白叔叔乃父親生前至交,對他便如同親兒子一般。因是怕連累了白叔叔,自從進宮以後,也與白叔叔斷了聯絡。

莫不是這世上,還有別的什麼人,知道了他的身份?

可若有別人知道,他怎會安然無事至今?

難道,真的是公主,告訴的應先生?

非夜半信半疑,將疑光投向應如是。

應如是見他這一臉提防的樣子,也不知自己此言是不是戳破天機,會不會遭天譴。

為了讓使他相信,又解釋道:“因我與公主說,雖有方法可以解毒,但風險甚大,公主怕自己會遭遇不測,留有憾事未成全。故而告訴了我此事。說非大人你一片赤誠,先前允諾了要幫你查明當年葉家一案真相,若她去了,豈不食言。她雖有甚多遺憾,此生無法完成也就罷了,但非大人之事,她一直放在心上。多年以來,她派人暗查……”前面之話是假,但最後“派人暗查”是真,並誇大公主心中對他的在意,讓他不去懷疑公主目的。然後道,“終是查出了一絲線索。”

當然,這也是真的。

聞之線索,非夜緊張著神情。且聽應如是說道公主允諾他的事,因此事更加沒有第三人知道,便對她的話有些相信。並問道:“是何線索?”

應如是望著他,頓了頓,才又道:“與令尊大人,也就是葉將軍通敵的那個漓國人,公主查出了他的下落。”

非夜驚著眸子,當年他被公主安插於皇帝身邊時,也偷偷去過案宗閣翻查當年的案子,毫無所獲。因為案卷上附帶的證據,的確是他父親親筆寫的書信,書信內容皆談論詩詞書畫,父親生前有這一愛好,家中收藏的名畫更是數不勝數,在那些信件當中,有一幅《春山圖》也送了出去,但被驛站的驛官攔下,因當時溱漓兩國關係緊張,對溱漓之間來往的書信,查得格外嚴格,便就攔下了父親差信使寄去漓國的一封信件和一幅書畫。檢查了書信內容並無問題,卻是在書畫中發現了夾層,夾層裡夾的便就是一張邊關糧倉的部署地圖!

驛官將書信、畫和地圖一起呈報給了聖上,聖上大怒,派人搜查了他葉府,一堆與漓國之人來往的書信被翻出,父親並未否認與此人來往,證據確鑿,下令抓了他一家一百二十七口人,並交由廷尉司審理。

廷尉司為溱國專掌刑獄案件審理的最高審判機關。

因書信是父親親筆,畫也是父親於兩年前所得,一直掛於書房中,許多拜訪父親的官員都曾見過。而信和書畫也是由父親親手交給的信使,之後便未有他人經手了,然後於驛站直接被驛官攔下,眾目睽睽之下,從書畫夾層中取出了那張邊關糧倉的部署地圖。

若說有人動了手腳,便只可能是信使。

廷尉司司使覃大人乃朝廷上最公正嚴明之人,自然不會不嚴查信使,就隨意定案。然從信使接觸過的人、去過的地方、甚至家人好友全部盤查了一遍,都無果。若是信使動的手腳,必定是有人指使,從盤查的情況,以及逼問信使的結果來看,沒有任何嫌疑。

但覃大人還是不放棄地使出最後一招,故意無罪釋放信使,並悄悄派人暗中跟蹤。若信使真有問題,那麼指使之人必定會殺人滅口,以絕後患。可跟蹤了足足三日,信使都安然無恙。也未與任何可疑之人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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