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聽完呵呵一笑,直接掏出那會員卡,衝著孟秘書道:“孟秘書,這會員卡我其實也用不上,我這年紀還不是喝茶的時候,就送給您了,您也幫了我不少忙!”
孟秘書一見,立刻是露出激動之色,不過仔細一想,卻是擺擺手:“算了,這是黎教授讓沈先生給你的,我收不合適,你好好保管,這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紫氣東來包廂內,黎教授品著茶,腦子裡卻是向著剛剛那個叫做蕭山的年輕人。
不知怎麼的,他剛剛見到對方的第一眼,竟然是有一種熟悉感,就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可是黎教授確定,自己以前從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這才是奇怪的地方。
正因為如此,黎教授看蕭山才會那麼的順眼,才會破例賣了個面子,讓這文德軒的老闆沈崇文給蕭山一張這裡的會員卡。
會員卡本身不算什麼,這文德軒雖然是東城頂級圈子才能接觸和進入的地方,但在黎教授眼裡還排不上號,誠然那個叫做蕭山的年輕人可以透過文德軒這個平臺結交很多東城的權貴,但更重要的是,這會員卡是自己讓沈崇文給蕭山的,這才是最大的謝禮。
這件事,有兩個當事人,一個是東城市長,他以後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關照蕭山,另外一個是沈崇文,這在東城也是翻雲覆雨的人物,掌握的人脈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力量,同樣,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沈崇文也會關照這個蕭山。
黎教授是黎家的人,他的面子,沒有人敢不給,同樣,黎教授對於搭救自己性命的人,也不會吝嗇。
無論是姜市長還是沈崇文,都是人精一般的人物,又怎麼領會不到黎教授的意思,兩人此刻心中都不禁暗想,那叫做蕭山的年輕人真的是運氣太好了,這一下,只要對方不是傻子,以後在東城要混出個名堂,那是太容易了。
司徒家。
司徒婉兒早上醒來的時候,腦袋依舊有些暈沉沉,顯然昨天晚上那頓酒喝多了。而無論司徒婉兒怎麼回憶,她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家的。
這個答案,在看到自己懷裡抱著的外套後,終於是得到了一個答案。
“蕭山……原來是他送我回來的。”司徒婉兒不知道蕭山的外套是怎麼到自己手裡的,想到蕭山的樣子,司徒婉兒不自覺的笑了笑。將外套簡單疊好放到一邊,司徒婉兒便去衝了個澡。
洗完之後,司徒婉兒打算出去問問母親昨天晚上的事情,結果一出來卻是看到有客人在,而看清那幾個客人是誰後,司徒婉兒臉上露出了不喜的神色。
“婉兒,你醒了,來,向你嚴伯伯問好!”說話的是羅熙雯,她知道女兒的心思,不喜歡嚴家的人,但不管怎麼說,該有的客套還是要有的,不然會讓人說司徒家人不懂禮數。今天大早嚴家的人突然前來拜訪,就是司徒嶽峰都沒有出門,陪著嚴家的人說話。
昨天晚上的事情,羅熙雯也第一時間和司徒嶽峰說了,後者臉色也是相當陰沉,只是沒想到嚴家人竟然會主動登門,不用問,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來的。
來的人有嚴振海,這是嚴俊傑的父親,嚴俊傑也來了,看到司徒婉兒眼神裡閃出一絲精光,卻是笑呵呵的起身,叫了一聲婉兒。
司徒婉兒沒理他,而是很客氣的向嚴振海問了聲好。
“好,好,司徒老哥,你這女兒我是越看越喜歡,咱們兩家的事,要不你看挑個日子,先把婚定了吧。”嚴振海四十多歲,和嚴俊傑有幾分相像,都是那種帶一點陰霾之色的樣子。他頭一句話,就讓司徒婉兒秀眉一皺。
司徒嶽峰哈哈一笑,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而是說道:“現在的年輕和咱們那個時候不一樣了,兒女的事,讓他們自己看的辦,尤其我這女兒,性子像我,很有主見,什麼時候需要咱們大人操辦婚事,咱們再摻和吧,不然,反倒惹現在這些小年輕不高興。”
這番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不管,你家兒子如果有本事能追到我女兒,再來談吧。
昨天晚上嚴俊傑辦的事,司徒嶽峰知道之後也是極為惱火,他自然知道嚴俊傑打的什麼主意,如果對方不是嚴俊傑,有嚴家這棵大樹撐腰,按照司徒嶽峰以前的性子,早就帶人殺過去了。
所以還在氣頭上的司徒嶽峰能說出這番話,已經是壓著火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