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兒女自有兒女福,他們的事大人的確不該多摻和,嚴俊傑,你可是要加把勁哦,我和你媽還想早點抱孫子呢!”嚴振海城府很深,這時候笑呵呵的說了一句,似乎一點都沒有聽出司徒家的不滿。
“對了,我聽說昨天晚上嚴俊傑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今天我帶他來,就是向林老弟和婉兒陪個不是。我這兒子,也是年輕氣盛,他喜歡你家婉兒太深,所以知道婉兒和其他男人出去吃飯喝酒,就有些嫉妒,這件事他和我說了,我今天表個態,以後絕對不會發生同樣的事情,但是司徒老弟你也年輕過,這男人,誰不在意自己中意的女孩子,他這麼做,反倒是證明他對婉兒一片真心啊。”嚴振海此刻侃侃而談,司徒婉兒聽的是莫名其妙,只有羅熙雯和司徒嶽峰知道是什麼意思。
兩人暗道這嚴振海還真會說,明明是嚴俊傑想要圖謀不軌,到他嘴裡,反倒成了一往情深的痴男。
不過這件事本來兩家人都不想搞大,所以司徒嶽峰夫婦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自家女兒也出什麼事。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小峻年輕氣盛,做事是要好好考慮後果的,以後注意就好了!”司徒嶽峰一句話,就將事情給揭過,這是不打算追究了。
羅熙雯輕嘆了口氣,她對嚴俊傑現在是一萬個不喜歡,不過這時候也沒法子說什麼。這裡面只有司徒婉兒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嚴俊傑,你昨天干了什麼事?”不知道,司徒婉兒索性直接去問,昨天晚上她喝醉了,只記得是蕭山扶著她出了飯店,之後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聽嚴俊傑的意思,似乎昨天晚上在自己酒醉之後還發生過什麼事情。
嚴俊傑這人鬼精,他一聽司徒婉兒的話就知道她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一概不知,當即眼睛一轉,想到了一個陰毒的主意。
“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昨天我恰好路過一個飯店,剛好看到一個人扶著你出來,當時我看到是你就非常關心,因為婉兒你那個時候醉的不省人事,萬一遇到什麼壞人就麻煩了。後來我看到,扶著你的那個人好像是你以前空城一號的一個員工,當時他趁你酒醉,竟然是要非禮你,看到那人打車帶你離開,我擔心你出事,所以就跟著,然後攔了車和那人理論,當時我們發生了一點小衝突,他還敲詐我,我怕他對你不利,就給了他五十萬,並且警告他將你送回來。我承認我昨天晚上有些過激,但那也只是為了保護你。”
嚴俊傑一開口,就來了個顛倒黑白,反正當時知情的只有他和蕭山,那自己就先咬一口,對方也沒什麼證據,再說,對方的確是要走自己五十萬,這可是沒法子抵賴的。
嚴俊傑說完之後,心中得意無比,暗道自己太機智了,如此一來不光是能拉高一下自己在司徒婉兒心裡的地位,還能噁心和詆譭那個蕭山,真是一石二鳥。
“什麼?竟然還有這種事,那個人簡直膽大妄為,他不光對婉兒圖謀不軌,還敲詐了你的錢,小峻,你說的是真的?”嚴振海此刻大怒,這些事他還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兒子昨天晚上帶人攔了司徒婉兒,具體情況他並不知道。
嚴俊傑咬牙點頭:“是這樣,只不過我沒有證據,畢竟當時婉兒她醉的不省人事,但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羅熙雯和司徒嶽峰此刻互看一眼,司徒嶽峰有些迷糊了,不過羅熙雯卻是知道,這嚴俊傑多半是在說謊,和蕭山相比,她更相信蕭山。
可是就如同嚴俊傑所說的,當時知道情況的只有他和蕭山,也沒別人能作證,所以無論事實怎樣,自己也沒法子偏向誰,索性是不作表態。
司徒婉兒沒有吭聲。
她雖然也很想知道昨天晚上事情的經過,但她不相信嚴俊傑說的,他打算去問蕭山,潛意識裡,他不相信蕭山會趁自己酒醉非禮自己。
“婉兒,我沒有騙你,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這麼漂亮,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對你有感覺,除非那個人是偽君子。”嚴俊傑一臉誠懇的說道,他這一句話,讓司徒婉兒一愣。
這一瞬間,她的臉有些發燙,也有些不確定,自己在醉酒昏睡的時候,蕭山真的沒有對自己怎樣?
例如摸自己一下,又或者,親自己一下!想著想著,司徒婉兒竟然是臉頰發燙,不用看都知道是臉紅了。
這時候她竟然是有些矛盾起來,她相信蕭山的人品,可如果對方對自己無動於衷,莫非是自己的魅力不夠?
嚴俊傑如果知道司徒婉兒這時候竟然是在糾結蕭山有沒有偷偷碰她親她,肯定得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