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小夏揉著自己的膝蓋,臉上的白麵粉因為摔了一跤而掉得差不多了。
一跤摔得頭暈腦脹,卻猛地聽到不遠處的尖叫。
鬼?
誰啊?
她這裝神弄鬼的結果自己跌倒了。
好不爭氣啊!此刻才剛起身呢,這鬼在哪裡?
聽到了這宮女的厲聲嘶鳴。
小夏揉了揉自個兒被面粉糊住的眼睛,便是覺得她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想學著畫個特效的裝扮,不想麵粉幹了還落進眼睛裡。
這不是把自己給害了嘛!
她探頭,揉了揉眼睛才恢復了視野。
看向了前方廊橋之上,怎麼模模糊糊地好像是那宮女倒地不起了啊?
納悶,自個兒都沒出手如何這婢女是已然被嚇得昏死了過去?
怎麼回事?
心中納悶,不過小夏也怕那宮女真的被嚇死了,便是提著裙襬往橋上而去。
宇文珩聽到這廊橋臺階上傳來的輕輕腳步聲。
咯吱咯吱,輕柔的腳步踩得這木頭臺階發出很是舒緩地聲響。
一下,一下,溫柔至極。
是女子?
宇文珩如有感應,俯頭看向湖面的倒影。
果不其然,是一抹輕靈身姿躍然眼中。
長髮垂腰,卻不知道為何大半夜地白衣婆娑,正是衣袂飛揚。
水面的影像,好像他的心跳,這般不可自制地晃動了一下。
只一眼,宇文珩竟然就認出了來者為何人。
相逢不如偶遇,這也不得不說是種奇遇。
沒想,他入宮還沒尋到傳國玉璽,卻不期然遇上了淑歌。
她好了嗎?
宇文珩蒙面,露在外面的眼睛卻是綻放了很是驚喜的流光溢彩,他很高興。
看她好好地能走能跑,不禁舒了口氣,不枉費他為她大開方便之門,才讓這丫頭如此順利回到梁國。
這身影依舊,落在這夜色繾綣的湖面中央,也落在宇文珩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