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私事?言外之意就是我的私事嘍?”毒蠍行者質問道。
“然!他們也不知從何處知曉你與小師妹私下約會之事!
便大似炒作,誇大其詞,我還一再苦勸,那些事情有也好,無也罷,跟咱無任何關係,不必操心管得那麼許多。
然他們卻並未聽我勸說,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議論紛紛。
對此我也很是無能為力,怎盡勸得唾沫星子亂飛,他們就是不聽,還在喋喋不休的風言風語說個沒完沒了,這可如何是好呀!”我無奈地抱頭替二師兄為難。
“三師弟!師哥知道你是好兄弟,不會講師哥的事情傳揚出去的,你也不用為難,嘴長到他們身上,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去吧!
反正我和錦蛛子冰清玉潔,清清白白,並無半做出半分越軌之事,他們又能說得什麼?
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我倆是你情我願,又並非強迫,男女之事本就天經地義,無非就是在此妙手堂我們是僧人罷了,沒關係!
大不了我倆還俗,轉為庶民,過著那採菊東籬下,悠然現南山的歸隱生活便是。又何懼之有!”二師兄掏心掏肺,句句言之肺腑,確講得很有道理,言辭真切,令我更是敬佩不已。
我便下意識地解勸道:“師哥所言甚是有理,兩情相悅之事,別人又豈可阻攔?然現在卻不是時候,等小師妹將孩子生出再走也不遲,她現在有孕在身,也確實極為不便!”
雖說者無心,卻聽著有意,但見他如變了個人一般,怒火上衝,面露兇光,兩眼冒火,面紅耳赤,雙手緊緊攥住我的脖領,狂怒道:“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誰懷孕了?誰有孕再身!你TM的活膩歪了!”
二師哥平日是一位十分儒雅之人,沉穩異常,性格極為溫和,從未見他犯過如此幹氣。
我有些不知所措,口中支支吾吾地也有些結結巴巴,愣是嚇得說不出整句,“二師哥,你慢慢聽我……我講……講呀!
大夥兒紛紛議論你倆雖未成婚,然小師妹卻已有孕在身!
故你每每出現之時,那聲音卻立刻戛然而止,小師妹長得如此漂亮,自然會引來眾人目光,他們每日在伙房吃飯之時,這小師妹自然是眾人關注的焦點。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包括穿著打扮,身材身形這等蛛絲馬跡都會引來眾人的興趣。最近小師妹明顯發福,體態充盈,小腹迅速隆起,著裝也寬鬆了許多,時不時還經常嘔吐不止,這不是懷孕又是什麼?”
聽我言罷!他如夢方醒,他回憶起最近每每與她約會之時,見她總是穿著臃腫,想必是刻意將這鼓鼓的小腹遮住,行動也有些緩慢。
臉色焦黃,自己起初以為她生病,特意問她哪裡不舒服,當時她卻笑我有些多慮,怎麼便得疑神疑鬼起來。也就是那時她便早已有孕在身了。 他下意識地輕輕鬆開我的脖領,陷入沉思之中,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並未與小師妹做出半點越界出軌之事,這孕卻是從何而來呢?
頭腦中充滿種種疑惑與不解,他從很多細節上體會著小師妹對他的一片深情厚誼。
她是真心愛著他的,包括那價值連城的五毒玉墜,她可連個犇都不打,就給他送來了。
他知道她的心思,她多麼希望他練成神功之後,能帶著她遠走高飛,去那風景秀麗,杳無人煙之地。
想想原來這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罷了,難道她是怨自己對她保持那不可逾越的距離。
他倆彼此相愛這麼久,他之所以未曾越雷池半步,這充分說明他尊重她,更在乎她,對她倍加珍惜。
他想將那最幸福時刻的時刻留到他倆大婚之日,那種幸福卻是終生難忘的。
她對他如此痴情,為什麼還要給別人呢?這是他最想不透的事情,最可氣的便是她竟懷了別人的孩子,那麼他在這段感情中又充當什麼角色呢?
他是那樣真誠地對待她,為什麼會換來如此的結果。
難道她就不知愛都是自私的麼?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是要以誠相待的,難道這些道理她就一點都不懂麼?
他氣憤之餘,又覺十分痛心,難道她真的都忘記倆人在一起那誓言了麼?
為什麼這世界會對自己如此不公平,他夜以繼日,通宵達旦的刻苦練功,不就是為了實現他倆那美麗的誓言,為了倆人曾憧憬的美好生活麼?
為什麼就這點時日便已等不及了,她為什麼會那麼傻,她將他全部的希望都化作一個個泡影。
她親手摧毀了他倆的幸福,讓他這顆火熱的心如今冰冷無比,她這個劊子手,扼殺這浪漫愛情的劊子手。
他不由得火往上撞,便怒氣衝衝來到小師妹近前,定要讓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