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那倆人是怎麼回事兒?你為何會跟他們混在一起?”張程問到。
許安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張程用的這個‘混’字,發現真的是無比貼切,隨即回到:“這個混字用的好…他們是找院長的,我就把他們帶回來了。”
“我跟你說啊,他們可不是什麼好人,正好他來靈學院了,他出去也是禍害,你叫院長把他關起來。”張程回想起今年春天的那一幕,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一臉幽怨的嘟囔到。
“我知道你們有過節,他只是想問下我的情報,沒準備殺你,不然九叔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許安點了點頭說到。
張程不是傻子,他認同許安的這句話,他知道許安這句話是對的,所以也不再過多糾結。
時間已耽誤上了不少,學生們已經快要下課,張程趕緊回了教舍,只為能趕上那一聲悅耳的下課聲,許安還有其他事要做。
“昨晚上睡的如何?”許安走進後院,徑直推開長更的房門說到。
但許安卻也不曾想到阿離居然也坐在屋子裡面,長更與阿離二人看到面前的許安不禁失笑,這讓許安感覺有些不自在。
把長更拽到旁邊悄悄的指了指阿離小聲問到:“她也知道?”
長更沒有回話,而是指了指桌上開啟的那張信紙。
許安輕咳了一聲,這種時候不能示弱,回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水後一本正經的說到:“我昨日尋你倆喝酒,怎麼也不見回信?”
不得不說,這話說的異常巧妙,對於這種難於羞口的事情許安卻主動提起,並藉此來興師問罪,而且還說明了只是喝酒並未做其他什麼事情,即便是長更也不得不稱讚。
因為許安找長更喝酒,是長更失約在先,又如何好再說些什麼?
可阿離卻不一樣,許安找的是長更,沒找她…她不用去向許安解釋昨日為何爽約,阿離饒有興致的看著許安微笑問到:“只是喝酒?”
許安本就不自在,此時被她的一雙美眸盯的更加是不自在,避開她的眼神回到:“還喝了兩碗粥…”
確實是兩碗,即便在梨花苑時許安沒有心情吃東西,但到最後他去清算的時候還是發現自己竟然吃了人家兩碗粥,這要說沒心情吃飯鬼都不信。
“看來你昨晚上過的不錯。”長更打笑說到。
這種時候最好的解釋那就是不解釋,無論怎麼解釋都會被對方借而調笑。而且逛個青樓又不是什麼大事,連院長大人都沒說些什麼,我又憑什麼要跟你倆解釋?
許安點了點頭,看著長更說到:“你倆不是要去見院長?”
長更見許安轉移話題,頓時感到沒意思,湊到許安旁邊有些神秘的問到:“花魁姑娘長的怎麼樣?”
許安額頭上冒了一排黑線,陰沉著臉盯著長更說到:“滾!”
長更悻悻然的坐了回去,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坐在椅子上衝著門口作了一個請的姿勢,這動作自然不是送客,而是讓許安帶著去引見木蘭州。
許安向著門外走去,長更二人起身跟上。
即便都是住在後院,可從長更居住的房間走到院長大人所在的院子也還是要用上不短的時間。
推開院門,卻並不見木蘭州,以往的木蘭州平常都是躺在院子裡曬太陽,如今不見可會是出了遠門?許安心中大呼不妙,要知道院長大人外出沒有三年兩載的可是不會回來。
許安正這般想著,看到楊賀九從灶房內走了出來,隨後便放下心來,要知道院長每次外出必然會帶上楊賀九,此番楊賀九在那麼木蘭州自然不可能離都,隨即問到:“九叔?院長大人呢?”
“叔叔在後山。”楊賀九看著許安答到。
“我們要去找院長大人,你是在做飯嗎?要不要一塊兒去?”許安接著問到。
“叔叔讓我先不要做飯,你們自行去吧。”楊賀九搖了搖頭說到。
許安三人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著實覺著好生奇怪,已經這個點了還不讓做飯?難不成院長大人要請自己這些人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