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白月笙卻忽然間笑了起來。那張臉上還帶著些眼淚,配上一個笑,看著總給人一種詭異之感。
江忱又被她這笑的有些捉摸不準這人什麼意思了,“笑什麼?”他今天是第一次發現這個樣子的白月笙,和自己記憶之中的女孩子一點兒都不一樣了。
“我笑,”白月笙像是絕望了一般,她收斂了臉上的情緒,用手擦了擦兩邊還往下流著的眼淚,“我笑你,寧願相信權柔,也不願相信我。也不知道權柔是給你吃了什麼藥了,你認識她才多久?你就變得和之前一點兒不一樣了。”
這番話江忱是不大認同的,“你可別亂說啊,什麼迷藥不迷藥的,整的像是我在汙衊你一樣。還有我一點兒沒變。”
江忱也不覺得自己是哪裡有變了的。
他還是和之前一樣。
只能說,白月笙看見的,當初都是表面而已。
然而白月笙卻一點兒都聽不進江忱的話了,她只是自己搖了搖頭,然後道,“不,你變了的。你和當初一點兒不一樣了。你會聽了她的一句話,就跑來找我對峙。”
江忱杵著腦門,“那是因為你做了一些錯事啊。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去犯錯不是?”
她怎麼會覺得自己是因為聽了權柔的話而跑來找她對峙的啊?
說真的,要是權柔只是說了白月笙是內心喜歡江忱的,那江忱才不會刻意把人叫出來呢。
他也沒有那麼清閒好不好啊?
這些日子江忱都要忙死了。
要不是因為權柔說了白月笙去和柳佩禮見面了,江忱也不會想著把人叫出來問清楚的。
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勉強,但是她跑去和趙家接觸,江忱就必須得給她攔住了。
這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時間腦子不清楚,所以才這樣子說的。
江忱也很頭疼。
要是放著不管,也不知道白月笙會不會做出什麼更離譜誇張的事情來。
江忱無法想象這件事要是給白悅知道了,那人會如何暴跳如雷。
雖然很想看看白二爺暴跳如雷的場面,但是江忱畢竟也是個惜命的人,知道什麼時候是能開玩笑的什麼時候是不能開玩笑的。
如今這個場面裡,自然是不能開玩笑的了。
畢竟,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柳佩禮那個人給抓住了把柄的。
趙家可不像是會放過其他有力競爭者的樣子,要是能趁著這個機會籠絡了白家,那估計趙德要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把白月笙這人給弄清醒了。
江忱長嘆了一口氣,“你真的是,清醒一點不好嗎?”
有時候江忱都想知道,往日裡最是乖巧不過的白月笙到底經歷了什麼啊?
然而被江忱這麼說了一頓的白月笙,卻覺得越發的心如死灰了。
“我原以為,就算別人不能理解,你也能理解我的,”白月笙站在那兒,看著江忱的時候,眼睛裡滿是失望。
江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叫她失望了。
反正,就聽莫名奇妙的。
緊接著,聽白月笙道,“如此,便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了。你相信權柔,大可不必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