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司昭正坐在家裡,做著接手大買賣、寵幸大美女的白日夢呢。
官兵從天而降,把他綁走了。
綁走他時,穿過整個國公府,闔府上下都來看熱鬧,全都驚呆了。
原來,府裡的二爺,竟然聯合外賊偷家,致使重要的香方被毀了?
丁姨娘直接哭暈過去,寧夫人摔碎了幾個茶盞。
國公府不得不派了快馬去南州,請寧國公拿主意。
寧司昭被推進審訊房時,人還是懵的。
什麼什麼?
說他跟香方大盜是一夥的?
這合理嗎!
“我警告你!我可是國公府的二爺,你尊敬著點,否則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他虛張聲勢罵道。
結果被兩旁的衙役,粗暴地按下肩膀,讓他一屁股坐到板凳上。
差點把屁股坐裂。
“沒有大人允許,不許說話!”衙役喝道。
寧司昭疼得眼角泛淚,抬頭一看,案前坐著一個神色漠然的男子,冰冷的眼神猶如利刃,要將人層層剖開。
“寧司昭?”他淡淡地開口:“你招不招?”
“我……我招什麼?”
寧司昭覺得委屈極了。
他招什麼,怎麼招,他連那夥大盜都沒見過。
怎麼就成同夥了呢。
“不招?”
男子抬起形狀優美的下頜,點了點下巴。
兩旁衙役立即將寧司昭拉起,摁在刑凳上,拽出手掌,上了夾板。
寧司寒雙目圓瞪,上下牙都打架了:
“你……你敢?你竟敢……嗷!”
不多時,男子離開了審訊房。
在他的身後,衙役捧著一份染血的供詞,緊跟而上。
寧國公府。
“母親,二爺那邊怎麼樣了?”
沈月柔一邊給寧夫人喂湯藥,一邊裝作不經意地說。
最近,寧夫人因為香方這事,頭風發作得厲害。
向來恨不得她死的沈月柔,這次卻積極地要來侍疾。
名為侍疾,實則打探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