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即,麗麗白的眼睛就變得很冰藍清澈了。
“厲害,看來張正對古文明很有研究了,呵呵,不如就來答一下青字吧。”麗麗白淺笑道。
“可,張正答一下青字吧。”樓上荊凡花也說,那臉色雖頗為凌厲,但是那眼中卻居然早透上了一絲絲的欣賞,看著張靜濤。
張靜濤笑了,眾人都是看熱鬧,想佔便宜,自己難道連和氏璧暗語中所含的青字亦要答掉?別說自己還不是太清楚這個字的含義,是打算在解這個字時,胡攪蠻纏一番,就算自己真完全掌握了這個字的奧秘,又豈可讓眾人知道?
而參與答題者,要答四題是沒錯,可答題板上都寫了,不分先後,他又何須急著答青字?
“抱歉,我不是非要答青字的,還可以選擇先作詩,這位裁決看來不怎麼公正!不如換個人來吧!”張靜濤毫不畏懼荊凡花眼中的凌厲眼神,更不會上當。
前二個問題,他不過是為了讓眾人找回真正的華夏,才刻意要答。
“哼!憑你這小小的寒門子,也敢質疑我,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你就作個詩兒吧,看看能識上幾個字,就如你這樣的寒門子麼,二句也算詩吧,呵呵,對了,既然是寒門子麼,不如作個倒春寒的小詩來看看,當然,若你覺得才學實在羞於見人,亦可以不按照我的題目,免得又說我不公正。”荊凡花顯不知道是不是清楚張靜濤的情報,眼波閃動中,鄙視一笑。
這一笑,卻讓她俏麗的臉龐帶上了一絲媚意。
樓下很多才子便是一片私語,要知道,這裡也有別的寒門子的,這城主夫人對寒門子的鄙視實在讓人心寒。
然而不是誰都敢直指君上之非的。
風憐花立即對黃浮使了一個眼色。
黃浮對自己老大的眼色的含義可是十分清楚的,立即道:“我看,要作詩的話,不如我來作一首,讓張正一比吧。”
“可以。”荊凡花毫無疑問答應了。
“好,聽著,蘇溪亭上草漫漫,誰倚東風十二蘭,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黃浮得意洋洋道。
“去去去!這艮本是市面上那些詩集中的一首名詩,不算不算!”有人立即大叫。
因所謂的唐詩宋詞,其實都是早就有儒人在弄的,此刻,這些詩詞還沒用於文化,自然有許多是流傳在市面上的。
黃浮本是胡攪蠻纏,見失敗了,只呵呵一笑:“分明是我作的嘛,你們不信麼?靠,作詩對於我來說,吃肉喝酒似的……孃的!你們真不信啊……好,爺再來一首,聽著:李接桃枝生桃李;櫻接李枝櫻桃美,桃接李枝紅而甘;桃接杏枝華而大。這詩兒怎麼樣?”
而這首詩,且不說好壞,實則是一首培育果樹的打油詩而已,是這陰司三人喜歡的那個村娘女孩所傳,因那女孩兒就是一名擅長種植五果的桃花女,黃浮便記得牢牢的,此刻會拿來用,是欺負儒門子弟不懂農事,必然對這種農詩沒什麼印象。
說完,黃浮頗為得意,看了一下週圍。
果然,堂中眾人固然絕對這首詩兒也太平常了,但卻並不知道黃浮是借用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