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七在下,為字型的艮部。
也就是說,白的艮源出自黑。
而皂之白,是洗淨油汙後得白,皂要去的黑,自然也是指油汙之黑。
為此,皂之一字,就是告訴人們,其清‘油’之皂竟然就是用肥‘油’製作出來的。
其文明含義,甚為精妙。
也因此,從書上出現皂這一字時,華夏人就有肥皂了,並非人們想得什麼古代是用胰子洗澡的。
而肥皂麼,自然是能起泡沫的,喧騰熱鬧,色彩繽紛。
為此,衍生用之,便有了羅皂的說法。
再一想,泉字,豈非就是專門為了洗白用的水,並且白上水下,也是水的源頭一直純淨的含義,這個字,除了表示泉水外,亦就是自來水的含義。
可想而知,在張靜濤走神時,眾人都以為他無話可說,就更過分了,又要讓他說說昨晚的經過。
毛簡又站起。
張靜濤知道他身份顯露後,再站起也沒效果了,別引出糾紛來,連忙拉了他一下:“哎,小弟不用為這些俗人發怒。”
“老哥倒是好脾氣,我更氣不過的是他們譏笑黃鶯兒。”毛簡氣呼呼說了句,卻未想是黃鶯兒在算計張靜濤。
“是麼,那我就說說昨晚經過。”張靜濤呵呵一笑。
眾人一聽,這下起勁了,連毛福妹都臉紅紅讓他說。
張靜濤便說:“和弱勢一點女人婚配的好處多多,首先是聽話,自和鶯兒戀愛後,鶯兒便不再自稱姑娘了,我亦便也不再自稱君子了,鶯兒自賤為了娘子,亦娘為子,尊夫道,便從此叫我夫君,諸位,所以不要譏笑,這是很爽的,因而鶯兒雖胖了些,但好在聽話,至於昨晚麼,我怕一張床擠不下……”
還未說完,眾人便是一片哈哈大笑。
張靜濤等他們笑聲稍歇,才說:“我怕床上擠不下,就睡在了床邊的地板上。”
毛潤雪就不滿了:“不信你就沒發生什麼!”
卻是儒門女人,看似清高,實則在禁制思想之下,對男女之事最好奇,悶騷都耐不住,就很喜歡打聽這些。
張靜濤嘆息道:“自然是有的,卻是睡到半夜,我聽到啪的一聲,便問:‘娘子,是什麼聲音?’,鶯兒就說:‘夫君,是被子掉下來了。’”
說完不說了。
這下連毛簡都好奇得不得了了,連忙問:“之後呢,怎麼了?”
張靜濤道:“我就問:‘被子掉地上的聲音怎麼這麼大?’鶯兒說:‘因為娘子我就在被子裡。’於是,我被壓昏了過去,醒來就已經天光大亮,真是春宵苦短。”
眾人都是哈哈大笑。
逗得毛潤雪都是掩著小嘴笑,而後終於有點不好意思,躲進去了。
毛簡氣道:“你仍是譏笑我家鶯兒。”
張靜濤微笑:“小弟,你家鶯兒在算計我,總要受點教訓的,再者,太過肥胖的人,要迅速減一點體重並不難,只要稍稍補下腎氣,多作些運動,便可減下十幾斤,她也太自暴自棄了。”
毛簡併不笨,只是未多想,此刻一想立即明白了,臉色便好看了,說:“原來如此,你這人很好玩,你這姐夫我也認了,若你結婚時,必然送你一首詞兒,以賀新郎。”
二人便邊吃邊閒聊起來,未料,越聊越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