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說:“不奇怪啊,這是說,石賴開挖得太皮淺,沒了效用,才有賴皮不算要重來的意思,當然,賴光這名字的確不算好。”
毛潤雪眼中露出一絲讚賞:“有點歪才,但是文字小道,若是文言大道,才是文才。”
張靜濤皺眉了:“文字,乃是大道,文言是最近幾十年才被人弄出來的吧,卻是邪道!”
毛潤雪面露不屑,就是一幅你沒見識的樣子,但也不屑反駁,只說:“各有各道吧,那麼若不是賴光的話,小哥就是蔣中囉?”
因毛遂還介紹過一個年輕人,驕傲蔣中,也是未見面就被毛潤雪推了。
張靜濤說:“不是,本人張正,名靜濤。”
毛潤雪一呆,問:“張正?小哥如今做何營生?”
張靜濤道:“暫為中兵尉,職務,代國使團連尉。”
毛潤雪點頭:“不錯,在年輕人中,已然很有出息了,人也很俊,但很抱歉,本姑娘沒有相親的想法。”
張靜濤笑了,拿出一把摺扇,在手上拍,囂張道:“在這萬惡的門閥社會中,你說了不算,我是用了趙王賞賜的二名舞姬才換到你的,你老哥更是直接讓我來上了你,所以,本公子是不會放手的。”
也不管毛潤雪會不會去和毛遂拼命。
毛潤雪一驚,看他臉色,看不出真假,忽而眼波一動,輕笑道:“是麼,他說的只是小妹麼?”
張靜濤心中一動,看到旁邊的廚娘,心中有數了,但他又不是為了美色而來,就說:“當然。”
果然,毛潤雪問廚娘:“你瞧這個張正公子如何,換作你,你喜歡不喜歡?”
廚娘看看張靜濤,臉一紅,低頭說:“小姐羞死了。”
毛潤雪人如其名,怕是很冰雪聰明的,對毛遂的想法猜了個大概,立即道:“張正,這位叫毛福妹,是毛遂哥的堂妹,福妹的孃親亦姓趙,因而福妹也可算是毛遂哥的小妹,這個小妹就是你的了。”
張靜濤看去,這毛福妹的樣貌亦頗為清秀,但廚娘做久了的話,怕是會和眯縫兒一樣胖,那時候這容貌怕是會如其名,很發福,變得慘不忍睹。
但對此,張靜濤倒是並不太在乎,大多數男人能追到這個等級的妹子就已經很不錯了,若能讓這妹子維持秀麗容貌和身材,還是很不錯的。
張靜濤正要答應,未料,毛福妹卻說:“張正公子是很好,但我看你也不會要人家的,而且,小姐怕是沒聽說過小哥的大名,但福妹卻是知道的,怕是在張正公子身邊的兇險不下於大公子,但張正公子若一定要福妹,福妹自無話說。”
張靜濤聽了,心知若他堅持一下,這毛福妹就是他的了。
並且,若是換作那個叫作蔣中的年輕人來,怕是就會答應,畢竟如今毛遂的身份可不比以前只是平原君的普通門客了。
然而這又何必呢?
張靜濤就說:“既然如此,自然也不好勉強的,所以,仍是潤雪姐了。”
毛潤雪正在思忖毛福妹的話,此刻恍然:“是敢死營的張正?”
張靜濤嘆息,知道敢死營的身份更嚇人了,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