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先生,可就有含義了,是說可以很親近,才為先生的意思,無疑,是請郭沫上床的意思。
這次很出奇的,趙浪都沒反對。
未料郭沫卻惶恐道:“夫人折殺在下了,豈敢冒犯夫人尊貴,臣必為此事盡力,夫人不需如此。”
李秋水亦未相逼,欣慰道:“那先生請偏房歇息吧。”
郭沫道:“多謝夫人。”
李秋水道:“天色已晚,本是應該,臨湘!”
樓下便有一名叫臨湘丫環上來,引著躬身施禮後的郭沫去了。
趙浪讚道:“這人看著就是順眼。”
李秋水滿意道:“這人如此恭敬,是真心要辦事的,也是想著以後的相處的,否則,他未必不被美色和為孃的身份心動,此人的確不錯。”
張靜濤聽到這裡,不由驚歎了一下郭沫的處事手段,這比他張正可厲害多了。
要說他自己,也的確夠浪的,從未想過對女人要自控一些,這有時候的確很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甚至,處理不好各種關係。
想到這裡,他忽而發現,自己接近趙敏太快,而趙敏實則心中並未完全接受自己,並且,趙敏怕是也不擅長處理感情問題,才用了很笨拙的方法來疏遠自己。
張靜濤心中便是一酸,還很不舒服,頓時發現他真是喜歡趙敏的。
略回神,再隔著窗格的玻璃看進去,他只等李秋水和趙浪也睡覺,他可離開。
不得不說,最近的親人,彼此之間的感情,多半是被親人感填滿了,李秋水雖美麗,趙浪也對這孃親有門閥中人因罵人文化造就的羞辱感,不希望別人碰他的孃親,或他本身也很好色,偏偏對李秋水卻不會有別的念頭。
因而李秋水雖親了趙浪額頭一口,臉上二口,甚至嘴唇是一口,卻都是親自家寶貝的感覺,趙浪便去樓下睡覺了。
張靜濤看著李秋水去了外衣,在房中鏡子裡顧影自憐了一下她美妙的身才,才睡下了。
關了燈後,張靜濤等了一會,正想離開,卻聽到李秋水呼吸很重,在輕聲叫著“張正……小正……”
這當然不是知道他在外面。
張靜濤一聽便知道了李秋水在做什麼了,這堂堂的前王后,居然自我安慰了起來。
的確,李秋水和他雲雨之後,雖沒得到元氣,可元氣當時的波動已然讓她的身體啟用到了二十幾歲的狀態,得到了這樣的活力後,李秋水的身體狀態便會維持下去,可想而知,這美婦的身體需求變大了起來。
如今李秋水雖容貌看上去區別不是太大,但肌體的活力卻差異大了去了,而且,這並非短暫效果,好比是宙思給這女人加了一點細胞的活力,說不定都能讓她多活十幾年,但這亦是元氣的極限,這種效果不會因她下次再接觸到元氣而疊加,但這也很厲害了。
再聽,李秋水抽泣了起來:“對不起……可是靜濤還是要去死的……哎……別怪人家……”
張靜濤簡直是哭笑不得,這個女人要殺他,可在黑夜中卻又想他。
輕手輕腳,張靜濤等退出時,見門衛因郭沫被丫環引著去睡覺了,知道不會有意外事情發生了,更鬆懈了起來。
雖都在位,但本觀察外面的武士和觀察內間的武士已經聊起了天來,哪裡還會再細細盯著樓子。
張靜濤輕鬆離開,沒再利用大樹,並且到了大樹下後,一拉釘在了樹叉上的那支卡勾上的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