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刺字的發音,就是艮據小狐狸和柴犬挖坑時發出的‘刺刺’聲形成的。
由於這‘刺刺’聲是為了吃,更小動物嘴裡含著吐氣,會發出‘吃吃’聲,就有了更含糊的ch聲,來表示吃音。
於是,蟬字的發音,便是‘吃’加上貂獸們吃蟬猴子時又偶爾會發出的‘安安’聲,成了蟬音。
為此,饞嘴的饞音也就由此而來。
之後,當阿咦在野地裡找了蠶繭和蠶繭邊還未結繭的蠶時,聽到蠶吃桑葉的‘蠶蠶’聲,就按照蟬的發音方式來命名,就又有了蠶音。
再看那小狐狸,拋下了三枚雁蛋後,自己卻又叼走了一枚,這次,它卻是躲起來自己吃了。
為此,一會後,柴犬和二哈們又跟著嬰寧跑了。
這些哈絲狼還是會捕獵的,肥哈都帶回來了一隻兔子,只是,習慣了捕食小動物的它們,在捕食時,協同作戰的能力已經變得差了許多。
而二哈門最大的長處,倒是拖竹扁的能力,對於這一點,哈絲狼真的很厲害,簡直是天生就善於拖動東西。
只是,生吃兔肉和雁蛋這種事,讓張靜濤很難受,儘管二人有鹽。
之後,旅途雖艱辛,但有了這些家獸,以及竹製武器充分顯現了威力,一切都還算順利的情況下,阿咦的俏臉上開始有了越來越多的歡快笑容,一路上又開始了她咦咦個不停的習慣。
一路上,二人還因有了取鹽的經驗後,沿途很注意查詢鹽池,收集動了幾竹筐的鹽巴。
又過了幾日後,阿咦在晚上看著月亮的時候,開始製作一條小小的竹皮,並用細麻繩牽住二頭,據小妹子說,她是要記錄天上供她翻山越嶺的那一輪‘越亮’的變化。
觀察月亮,一直是阿咦辨別方向的本事之一,只是月亮的變化多端,讓阿咦總會咦咦個不停。
而這樣的記錄,當然是很有問題的,因為幾天後,她會分不清哪個小竹弓在先,哪個在後,另外,她還無法擺置出左弦月和右弦月的分別。
張靜濤見了,卻沒去幫小妹子,他從啟程時,就沒說過任何跨時代的提議,只有伏夕知道的,他才會一一告訴阿咦。
這並不是說,對於現代科技,他什麼都不懂,而是在發現在這樣的洪荒中,所有的人類還都不具有創造能力的時候,非常怕自己的提議會影響小妹子完全靠自身觀察世界,沒有任何侷限的靈動思維。
因為他的思維,是有文化造成的種種侷限性的,而那些文化,天曉得是對的,還是錯的。
他更不會去對阿咦說,這是上弦下弦,用左右來稱呼,本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果然,當晚,會編制麻線和製作繩網的阿咦就找到了結繩的方法。
不過,她不是給繩子打一個個結,而是把一串小竹弓按照位置的不同,打結固定,圍在腰間,以面南背北觀天的月亮升落順序,左起右落,把這些小弓串成了一串兒。
並且,凡是左弦月,她便會在弦上打上一個繩結,以便和右弦月區分。
十分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