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心中難受,卻也一咬牙道:“來不及了,我去糞缸!”
楊武媚那絕色容顏再次飛起了一抹豔彩,說道:“你,不用去坑裡,你側著坐下,側肩靠著石頭,因山坡落差,你的腳是不會露出來的,聽我的,這樣一定能躲下二人。”
“好吧。”張靜濤預感到了她想怎麼躲,心中一跳,便伸直腿,側坐下了,肩膀靠在了石頭上。
然後,發現這個躲法的確很穩妥,又明知故問道:“小姐你呢?”
“我麼,沒有辦法了,只能這麼坐了。”楊武媚說著,就在張靜濤身上坐下了。
而二人可都未穿皮甲的,這其間會有多少接觸,是可想而知的。
那邊白廟賜的臉頓時變青。
張靜濤哪裡會放過機會,立即手臂收緊。
楊武媚便如那小狐狸,嬰寧一聲,臉蛋兒滑膩膩和他貼在了一起,滾燙,身上天然帶著的一縷女人香氣也濃郁了起來。
張靜濤的臉龐也有點發燙,在楊武媚美麗的耳垂和脖頸邊親了下去,手自然也不會老實,又未料竟然能碰這絕色美女,更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心中爽得無以復加。
可是楊武媚是不能抬頭的,否則,她的頭就會高出石臺,只能任由張靜濤四無忌憚親吻她。
張靜濤心猛跳,可惜,沒一會,就聽到山道那邊有腳步聲了。
二人都緊張了起來,再不敢稍動。
本來猶豫著想衝過來直接把張靜濤幹掉的白廟賜也咬牙縮了回去。
張靜濤亦是料定他怕被追兵發現,不敢妄動,才當著白廟賜的面,如此親吻楊武媚。
白廟賜更憋屈的是,他還得隱忍住殺氣,否則,怕是會被追趕的人發現。
於是,白廟賜憋得臉都紫了,而後又青了。
張靜濤很擔心這貨會不會就此憋死。
一會後,果然,張靜濤從石臺間裂開的一條磚縫看去,那十人到了山道口後,隨著那帶著小鳥的儒士的口哨指令,他身上的小鳥朝著後山山道飛去,那十人中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就追了下去。
等了一會,這些人蹤影完全消失了。
張靜濤以為白廟賜立即就會動手,便一手抓住了放在一邊的直刀的刀柄,一邊卻嘴唇捉去,一口吻在了楊武媚那溼軟的小嘴上。
楊武媚雖又是一聲嬰寧,卻連忙推開了張靜濤起身。
張靜濤抓住了自己的直刀,也是一躍而起。
未料,白廟賜前一刻還咬牙切齒,此刻卻起身淡淡說:“張正,方才是不得已,可以原諒,下不為例,你不用激我,此刻仍是躲過追殺更要緊。”
儘管白廟賜的臉色都已經青到了發黑。
張靜濤便立即明白了,白廟賜可不是愣頭青,雖威脅過自己,但那都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