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門主自然說是陳佳琪,陳佳琪如今會自稱是東陽門門主,因儒門的人並不會記得她曾經要改一個什麼堂的名字,只知道她便是墨儒堂的堂主。
“我們去稟報代國夫人,讓其決斷。”張靜濤說,帶著王漢便去院中繞圈子,只當並不熟悉這宅院。
而如此應對這一驚變,聽似張靜濤似乎沒做什麼,但就是如此,卻讓趙敏很滿意。
若非要為了顯示自己有才能,添油加醋指揮一番的,才會讓趙敏皺眉。
趙敏繞到大堂後面,從後門進了大堂,再從正門出來,才呵一聲:“誰在喧譁?”
只是,那臉龐便是微微一紅,也顯示了張靜濤之前對她做的事有多令人害羞,讓那貴氣的面容容光煥發,那美麗的眼睛秋水盪漾,一下就會讓人猜她之前是否做了什麼。
幸而,這一瞬間的驚人美麗沒人看到。
張靜濤自然裝作去稟報。
趙敏聽畢,帶著二人,急急來到了演武場。
而演武場中,蕭狂風,楊廣,楊武媚,白廟賜諸人都已經到了,倒是趙神帶著馬芳兒早離開了回伯城了,逃過了一劫。
鐵木族人和連城族人卻不能這麼不告而別的,便仍在。
這些人都是輕裝,只帶一塊小圓盾。
很多人便疑心是否是趙神招來了敵人,儘管這些敵人看似從西方出現,又穿的是秦人的皮甲。
向堂山的人,則已然全去了城牆處。
蕭狂風見到趙敏和張靜濤一起出來,臉色便是一僵。
其餘人卻因一邊還有王漢,並沒有往別處想,除了楊武媚。
楊武媚輕咬著的那豐潤的嘴唇,微微促眉。
趙敏把宴會臺當作了發令臺,問道:“此刻該如何?”
楊廣示意了一下,白廟賜無意跟隨趙敏,出列很直白道:“秦人來攻,不知為何,或是因此地用於了趙國政務,但即便如此,此地卻畢竟沒什麼緊要之處,秦人或者只是為了作個樣子,以示原則吧?”
燕龍行在郭沫示意之下,也出列了,冷笑道:“但不可能在花費了大量精力探知了這一訊息還帶兵前來後,只為了虛張聲勢吧?這位兄臺的論斷太也稀疏。”
白廟賜亦冷笑:“至少城牆很好守禦,神儒門的人也是這麼認為的,都已經去守禦了,但他們只有二百多人,怕是不夠,我看,只要我們都去,就足以守住。”
蕭狂風卻說:“我看守禦只是其次,我在敵人攻城時,帶領所有有馬計程車卒,出去衝殺一陣,敵人必然潰退。甚至,夫人可隨騎兵而走,應該便能突出圍困,直接撤走。”
又見張靜濤沒出聲,以為他六神無主,更譏笑說:“連尉大人你看呢?可有主意?別說你這軍隊首領毫無想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