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趙敏仍眼波如水道:“你的功夫其實不算太強,有什麼自信竟敢對我無禮!”
張靜濤隨便拉了個本事說:“這亂世,更需要兵法之類的本事,那便是我的自信。”
趙敏聲線發顫說:“你不過是打了小小一仗。”
至於趙敏會聲音發顫,當然是張靜濤此刻可不會那麼老實的,已在大逞手口之慾,可趙敏聲音都發顫了,卻沒推開他。
張靜濤心跳中,很直白說:“由小見大,便如我此刻擁著夫人,便亦是一招兵法,夫人對於我來說,乃是要害中的要害,再者,夫人單獨約我,心中未必沒有讓在下一輕芳澤的想法,我看夫人亦不必對在下客氣。”
“不是喜歡,只是兵法麼?”趙敏嬌嗔著,至於是否單獨約張靜濤亦是有一絲心動,她那雙開始試探的小手便給出了答案。
“夫人真好笑,這天下還能有男人不喜歡夫人的嗎?這已是不需說的。”張靜濤帶著壞壞的笑意,凝視著趙敏閃動的眼眸,嘴唇慢慢湊去。
趙敏感覺越來越強烈時候,嚶嚀一聲,已給張靜濤那清淺的唇線已經吻上了她的嘴唇。
趙敏儘管她自身的手亦不老實,卻還是又驚又羞,對自己會如何心跳都成了不可預知。
便先是咬緊牙關,然而才沒幾秒,就被張靜濤的舌頭突入,她便迷失在了生來第一次和男人的親吻裡,蕭狂風的影子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趙敏只覺得之前被鋼珠打到過腿上好酸,只是,彷彿與之前的痠痛又不同,似乎酸得很舒服,讓人慾罷不能。
她都忘記了時間,便在這石坡上,聽從著這可惡的男人擺佈,意亂神迷。
張靜濤想到趙敏的尊貴身份,心中的刺激感亦是無以復加,在欣賞著這代國夫人的種種美態時,心跳得都如打鼓一般。
待林外路上有急促的人聲足音傳來,二人才急急分開。
“張正,張正兄弟在麼?大事不妙,我們如你吩咐把佛樓當作哨樓之後,真的看到有不下一千騎兵從西邊而來,他們在附近的林子藏下了,顯然要對山莊不利。”卻是王漢咋咋呼呼來通知了。
“什麼?”趙敏聽畢大驚,輕聲驚呼,連忙起身整理衣服。
但這代國夫人的鎮定功夫實在是不差的,又示意了一下張靜濤說:“你不是擅長兵法麼,出去代我應對一下。”
的確,若她出去,哪怕大致整理好了衣服,王漢必定仍會十分震驚,看出她之前的衣服一定是非常的不整的。
而後她便要考慮是否要把王漢殺了。
張靜濤便整理好衣服,出了小小假山山谷,轉到花園裡,邊叫了一聲:“在這裡。”
王漢跑來,心中雖驚疑張靜濤為何在這裡,卻也不便細問,他只知道陳佳琪說代國夫人仍要考校張正武藝,只急急說:“怎麼辦?”
張靜濤輕咳一聲,說:“有沒有通知所有武士?”
王漢稟道:“有,通知了各位首領,但只讓他們作好武裝準備,把武士集結在一起,等候公主指示,另通知了山莊人員,他們會如何,我們不管。”
張靜濤一聽,眾人沒慌亂去守城,讚道:“很好,是誰想這麼細,不是你吧?”
王漢道:“是陳門主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