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軍使者當下應聲勒馬,臉上卻依然帶著高昂面色,傲然說道:“我是黃埔歸雲將軍座下的信使,奉大大將軍之令前來傳話,秦戰何在啊?”
“嗖!”
“鐺!”
一隻狼牙箭劃破長空,狠狠地一頭扎進了黃埔軍信使馬山不遠處的地面上,嚇的信使座下的烈馬都差一點驚慌逃走。
“混賬東西!竟然用這種語氣來我軍前說話,是不是想死啊?”城牆的將領怒吼道。
使者額頭上的冷汗也是不由地流了下來,對於剛才那一冷箭,心中也是有些後怕,但是他什麼黃埔軍的信使,不管跟哪方勢力打交道,他都是如此說話的,並且後者還得好久好菜招待著他。可是不曾想,這群愣頭青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
“你!你可知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當然知道,難道你是覺得我射箭的技術不行嗎?要不是看在你是個信使的份上,剛才那一箭早就將你的腦袋射穿了!”
“我不跟你說,你家將軍呢?我要和他直接對話!”信使說道。
“我家少帥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給我等著!”
說完,那名將領便不緊不慢地前去報信了。
一刻鐘後,那名將領才返回到城上,俯首對著下方的信使說道:“我家少帥同意見你了,開啟城門!”
隨後,巨大而又堅固的城門便被緩緩開啟。
見狀,那名信使的嘴上露出一抹不宜被察覺的微笑,便欲勒馬進城。
“嗖!”
“鐺!”
有一隻冷箭射下,並且這一次是擦著信使的頭側劃過的。
“下馬進城!”
“你!”
最終,信使只能乖乖地聽從天狼軍的安排,躍下馬,徒步走了進去。
沒走一會,信使便是來到了天狼軍的營前。為了能能即使抵禦黃埔軍,所以天狼軍的軍營也是就近著城牆搭設的。
不一會,信使便被帶到了秦戰的營帳中,看到此處有不少人馬,並且還有他見過的擎蒼,旋即問道:“你們誰是秦戰……”
信使的話還沒有說完,頓時便感受到一股股強大的威壓向著他襲來,一瞬間,他覺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頓時心中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