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在用囂張跋扈的態度和我們少帥說話,你信不信我分分鐘殺了你?”林易語氣冰冷地說道。
“知道!知道!我知道了!”信使趕忙點頭哈腰地說道。
隨後,眾人才收了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而隨著身上威壓的消失,信使便大口大口地喘息的粗氣,樣子十分狼狽。
“好了,我就是秦戰,黃埔歸雲讓你前來的意圖是什麼?”
秦戰向前走了兩部,淡淡地說道。
看到秦戰竟然如此年輕後,信使也是有些驚訝,隨後拿出一卷帛書,唸了起來:“秦戰,爾等亂臣賊子聽好了!”
信使剛一念了一個開頭,頓時張鐵牛便衝了上去,一手提劍,一手抓舉信使的衣領,怒氣衝衝地便要將其往帳外拖去。
“不是我,是帛書這樣寫的,跟我沒關係”,信使慌慌張張地說道。
“好了,讓他說完,我到要看看這黃埔歸雲打的什麼主意。”
秦戰並沒有絲毫的生氣,臉上帶著不以為意的微笑說道。
聞言,張鐵牛猛然一推,鬆開了信使的衣領。而那名信使在張鐵牛巨大的推搡力作用下,釀釀蹌蹌地撞倒了身後兩人,一同倒在地上。
而後,信使慌慌張張地站起身來,順手撿起帛書,小心翼翼地念道:“如同之下莫非皇土,帥兵之將莫非王臣。凡是蠻荒郡的百姓也都是我大乾國的百姓,我黃埔軍擁有百萬鐵騎,連山嶽都能踏破,我大黃埔軍騎兵齊挽弓,射出的羽箭甚至能夠遮蔽天上的烈陽,你小小的天狼軍如果不想被殲滅,你秦戰如果不想自己的人頭被我砍下來當酒樽,現在就出城歸降。
若是不然,必定將爾等粉身碎骨!”
“混賬!”
“可惡!”
“豈有此理!”
“這小子太囂張了!”
“少帥,讓我殺了這傢伙!”
“就是,咱們天狼軍沒有孬種,哼!”
一瞬間,在場的天狼軍將士便紛紛叫囂起來。這黃埔歸雲派來的使者哪裡是在招降,這分明就是前來示威的,在場的大多數都是修真者,多少總會有些血姓,面對黃埔軍使者如此肆無忌憚的輕視和威脅,沒有人能受得了的。
秦戰悶哼一聲,伸手喝道:“來人啊,將這幾人拉出去砍了,把他們的頭顱懸掛在城牆之上!”
聽到秦戰的號令,張鐵牛如同餓虎一般便是撲了上去,只見他單手拎著那名信使便是走出了營帳在,一劍便是將其所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