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島從護欄上跳了下來,嘿嘿一笑,說道:“不會啊,那我不告訴你。”
胡蘆總覺著這一對話怎麼這麼耳熟,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傢伙,這不正是當時自己的說的那些話的改編嗎?
胡蘆本想憤怒的說你這是可恥的剽竊。
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看著南島很是誠懇的說道:“我現在可以學一下。”
南島本想把酒壺遞給胡蘆,但是轉頭一想,這他媽人間劍宗的弟子,要是被自己帶著學會了喝酒,鬼知道以後叢刃會不會找自己算賬。
於是自顧自的喝著酒,從一旁走了過去,說道:“算了,不過我確實沒看見。”
胡蘆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向著城南而去。
南島看著胡蘆的背影,卻突然想起來,胡蘆剛剛說的要找誰?
叢刃?
叢刃回來了?
南島愣了一愣,跟了上去,看著胡蘆說道:“你怎麼知道叢刃宗主回來了?”
胡蘆看白痴一樣看著南島,指了指自己手裡的劍,說道:“我師父沒回來,誰敢拿劍走人?”
“.......”南島一想也對,又看著胡蘆說道,“那你不是已經知道他回來了嗎?還找啥?”
“師父他好像被人揍了,腦子有點不好使,說要去磨劍崖,結果往南走了。”
胡蘆氣喘吁吁的說著,然後又向前跑了去。
南島站在那裡用酒壺蹭著頭。
誰把叢刃腦子打壞了?
難道是天下三劍之一的神河?
應該也只有他們這些人能夠打壞叢刃的腦子吧。
南島又坐回了河邊胡思亂想著。
鼠鼠的小舟緩緩靠了過來,看著一臉沉思的南島,好奇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南島歪著頭,有些遲疑的說道:“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訊息。”
“什麼?”
南島猶豫了很久,說道:“我聽胡蘆說叢刃宗主的腦袋好像被打得不正常了,可能已經神志不清了,胡蘆現在正在滿大街的找人呢!”
“?”鼠鼠睜大了眼睛,看著南島說道,“你沒開玩笑吧。”
“我也不知道啊,是他們劍宗的人自己說的,我覺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能就是神河干的。”
鼠鼠震驚的站在舟頭。
“那咋辦?”
南島攤了攤手,說道:“我不道啊。”
......
大約半個時辰後。
整個南衣城的人都知道叢刃和神河打起來了,被打壞了腦袋,大概已經不行了,劍宗的人正在哭天喊地要死要活。
這個最終版本是叢刃自己聽見的。
他人才剛剛走進南靜坊。
便聽見外面有人小聲的議論著。
叢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心想莫非我腦子真的被打壞了,已經不行了,先前的一切都只是臨死前的幻覺?
叢刃帶著滿腦子問號走進了懸薜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