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笑嘻嘻地說道:“去城北劍宗園林外,要胡蘆娃買了給我吃的。”
南島默然無語。
你昨天才差點把人家打死,今天就有臉去叫別人給你買吃的了?
鼠鼠彷彿知道南島在腹誹著什麼一般,一面啃著糖油粑粑,一面說道:“反正他們劍宗欠我錢,不把柳三月給我交出來,我就天天賴著他們。”
“......”
南島大概明白鼠鼠為什麼突然又釋懷了。
畢竟劍宗有個叢刃。
能夠攀上這條大腿,還信啥卜運算元的胡言亂語?
鼠鼠拍了拍一旁的船頭,然後又豪氣地從一旁船艙裡摸出許多吃的來,還有一小壺酒。
南島從河岸走上了小舟,好奇地說道:“這都是胡蘆給你買的?”
鼠鼠想了想,說道:“其實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你也知道的,胡蘆娃他被封印在了劍宗門口,走不遠的。所以很多都是我一路看過去,看到想吃的,就叫上他們一起去劍宗門口,直接讓小胡蘆付錢就行了。”
“.......”
南島大概能想到那個場面。
小少年胡蘆娃安安分分地待在劍宗門口,突然便有一大堆人帶著東西過來讓他付錢,很顯然是一臉懵逼的。
不過他還真的付了。
想來牌技應該比張小魚好的不要太多。
畢竟如果是張小魚的話,只存在你給他付錢,而不會是他幫你付錢。
“昨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裡啊。”鼠鼠把那小壺酒塞給了南島,然後比劃著手勢,“我承認我昨天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生氣啦,然後不小心就把你推河裡了。不過你沒有被淹死真的很慶幸啊。”
南島默然無語,接過那壺酒看著鼠鼠說道:“畢竟我也是正兒八經的修行者,這要是能淹死在南衣河,那還是別活了。”
鼠鼠聽到這裡,卻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話說你修行修行,修成啥樣了?”
南島喝著酒,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總之很快。睡一覺醒來後感覺更快了,好像是快要出關成道了?就像.....嗯......有人拿著我的身體幹過壞事一樣。”
鼠鼠挑了挑眉,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是看著南島這一臉懵逼的表情,還是決定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那挺好的啊。”
南島嘆息著說道:“好啥好啊,我基本不會啥,也就假模假樣的咻咻咻丟兩下飛劍。”
鼠鼠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沒事,慢慢來嘛,也不一定要會打架啊,我記得人間應該是有種說法,叫做啥來著。”
南島看著鼠鼠,試探性的說道:“劍聖?”
鼠鼠一拍腦袋,說道:“對!叫做劍聖其實根本不會用劍,只不過他境界太高了,拿條粉條抽人都疼。”
“......”南島聽著鼠鼠的這個比喻,總覺得要是讓磨劍崖的人聽去了,估計兩個人都會被往死打一頓。
畢竟這是在說誰啊。
磨劍崖崖主,劍聖青衣啊。
無數年來,人間公認的站得最高的那個人。
怎麼能用粉條抽人這種粗鄙的詞語來形容呢?
不過南島倒也沒有反駁鼠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