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是隔絕槐安南北的綿延山脈,自然短時間內很難翻越過去。
南島看向一旁依舊在靜坐的兩位師兄。
“師兄們什麼時候醒?”
“用不了太久,他們傷得並不重,只需要梳理一下體內的氣脈就好了。”
二人在城頭又坐了好一陣,而後南島起身向城下走去。
“師弟回去了?”
張小魚在背後問道。
南島點了點頭,而後走下城去。
張小魚獨自坐在城頭之上,一面撫摸著膝頭的那柄鸚鵡洲,一面嘆息著。
.......
陳鶴一覺睡醒的時候,南島已經回到了聽風臺上,正在臺邊吹著風,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
“你在想什麼?”
陳鶴站起來走到南島身邊問道。
南島回頭看著一眼陳鶴,想了想,說道:“我在想在我睡著的那段時間裡,北臺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陳鶴有些茫然,問道:“北大少爺怎麼了?”
“張師兄說他奪了三十萬青甲的掌控權,向著北方去了。”
陳鶴卻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一臉震驚地看著南島:“真的?”
南島想了想,說道:“張師兄應該不會騙人。”
陳鶴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難怪那次看見城主府都沒人了。”
南島轉頭看著陳鶴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陳鶴說道:“就是那次啊......啊,我忘記和你說了。”
陳鶴說到一半就改了口。
大概也是覺得自己猜到了什麼。
南島倒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哦了一聲。
在臺上坐了一會,南島卻是揹著劍往樓下走去。
“你去做什麼?”
南島頭也不回地說道:“去北臺家裡看看。”
陳鶴站在聽風臺上,心道這有什麼好看的,難道還會莫名其妙變出一些人來嗎?
南島自然不是為了去看城主府上能不能多變出一些人來。
只是去確認一下。
畢竟北臺確實也算是一個朋友?
南島沉默地想著,一路出了懸薜院,向著城西而去。
城西這條街南島還是第一次走。
因為南衣城外的那些事情的原因,街上沒有多少行人,不少的鋪子都是關了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