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島穿過了迴廊,向著懸薜院外走去。
方才他卻是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寫過的那封信的事。
也不知道鼠鼠有沒有把信送過去。
一路離開了懸薜院,穿過街巷來到南衣河邊,鼠鼠雖然是在河上漂流的。
但是也沒人知道她具體會出現在哪裡,南島便撐著傘一路尋了過去。
走了許久,才看見了在河邊沉默不語的鼠鼠。
鼠鼠遠遠地邊看著揹著劍走來的南島,只是此時她確實沒有心情去打招呼閒聊,只是南島卻是直接向著她走了過來。
鼠鼠這才情緒低落地打了個招呼:“早啊,南島。”
南島沉默了少許,抬頭看著天空,雖然下著雨,但是依舊能夠看得出來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你也早啊鼠鼠。”南島想了想,還是用鼠鼠的招呼還了回去。
“你今天有什麼事嗎?”
鼠鼠岔著腿坐在船頭,晃悠著小腳,有氣無力地說道。
南島看著鼠鼠的這種表現,覺得很是奇怪,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問下,我的信你有沒有送出去。”
“你之前不是問過了嗎?”鼠鼠懶懶地拍了拍胸脯,說道,“早就送出去了,說不定已經到東海了。”
南島沉默了少許,他自然能夠猜到是誰來問過,但是也沒有說出來,只是說道:“哦,我忘記了,對了,你怎麼了?”
鼠鼠唉聲嘆氣地說道:“做了件好事,沒有收錢,結果他們突然說,那個人已經死了。ε=(´ο`*唉!”
南島愣了一下,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柳三月?”
“難道你知道什麼?”鼠鼠眼中一下來了光,看著南島問道。
只可惜南島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聽說了而已。”
鼠鼠眼裡的光瞬間消失,託著腮佝僂著腰坐在舟頭,有氣無力地說道:“那好吧。”
南島站在河邊,看著船上的鼠鼠這般模樣,也知道她大概不是很想和人說話,於是說了一下,便打算離開。
鼠鼠卻是突然想起來什麼,叫住了南島。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南島轉回身來,看著鼠鼠問道:“幫什麼忙?”
鼠鼠歪著頭理了理思緒,覺得還是需要去確定一下,才能知道柳三月是不是真的死了。
“幫我去城西天獄打探一下訊息,看下柳三月是不是真的死了?”
南島愣了愣,說道:“我怎麼打探,我又不認識天獄的人。”
鼠鼠想了想說道:“你就在附近聽聽牆根就好,我覺得這件事很詭異。”
南島沉默少許說道:“你是不甘心你的錢就這麼飛走了吧。”
鼠鼠漲紅了臉。
“你,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南島指了指鼠鼠船上的那塊寫著字的布。
“我是有理有據的。”
鼠鼠反手把那塊布扯了下來。
“......”南島默然無語,看著鼠鼠說道:“行吧,我去看看,畢竟我連天獄都沒有進去過,如果實在聽不到啥,你也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