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左二牛很快回復過來資訊,大師兄還沒睡呢,我這就找人查!
張六兩發回去資訊道:“不著急,早點睡!”
張六兩拿起床頭書看起書來,零點的時候夾好書籤,張六兩沉沉睡去!
夜再繼續,北方這種城市大部分地區已經快要被秋天這個代名詞包圍了,而對於北邊這個幅員遼闊的地頭內蒙古來說秋天還真就是季節分明的草葉開始漸漸枯黃了。
團結鄉這個被外人看來是鄉鎮的地方其實它就是個村子,一條大道隔開的兩百多戶人家,延伸北上的這條道在隔開一百戶人家,緊靠這個岔口的一個院子裡,三間瓦房,瓦房裡開著燈,坐著倆人。
兩個男人,一個叫隋大眼,一個叫將榮。
將榮便是之前放走納蘭東昔日手下週瘸子的大將,如今坐在隋大眼面前他卻絲毫的不敢露著鋒芒,他小心翼翼道:“周瘸子跟丟了!”
隋大眼喝著茶水慢悠悠的道:“跟丟了就想想為何丟?怎麼丟的?是有人要他消失還是有人不想你把他找到!”
“我懂了!多謝主子提醒!”
“懂什麼了?”
“應該是納蘭東做的手腳,他也在找周瘸子!”
“既然知道了那就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這就去找!”將榮絲毫不敢多留,縱使他剛從距離團結鄉一千多里地哈爾濱而來。
“喝了茶水再走,這茶是村裡老王送的,好茶!”
“好!”
將榮端起杯子喝起茶水,隋大眼開啟桌子上菸絲盒子,捻起一張幾厘米長的白紙捲起旱菸來,而後嘴唇溼潤了一下捲成細狀的菸捲道:“讓你弟將光從新疆回來吧,我那扔了十九年的小子如今也成年了,該去看看他發展的怎麼樣了?當年冤枉吳夢雪不說還讓周婉言那娘們嫉恨我,都說男孩窮養,老子哪裡錯了?搞不懂這幫娘們搞什麼飛機!”
將榮喝乾茶水規矩放好杯子道:“周姐那是心疼孩子,至於吳姐抱走那孩子也是正好順了你的意,不過長生那孩子把隋家打理的不錯,縱使你離開了這麼久,這天都市依舊是隋家稱霸。”
“稱霸?你以為是古代呢?狗屁,我那大小子雖說沒長生年紀大但短短几月變能把李元秋那傻逼幹廢了,徐情潮都跟他稱兄道弟,這才是我的種,長生太儒氣適合守家不適合打天下!”
“您還是喜歡那個被你仍在北涼山上的孩子!”將榮提到這樣的事情也是卸掉了滿身戾氣,溫和道。
“你懂個屁,我把他扔給黃八斤是為了堵他的嘴,貔紫氣這麼多年沒離開隋家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你以為他不知道啊,他壓根就不相信我已經死了,精得很,再加上那個司馬問天,這幾個老傢伙玩的可都是高深莫測的東西,我比他們小几歲,你可知道這小几歲就是小好多年的造詣,比不了比不了啊!”
“您已經夠厲害了,黃八斤至今都不知道那孩子是您的種,這要是哪天知道了估計又該去說貔紫氣的不是了!”
“老貔就是個挨抱怨的命,當年秘密把這北涼山上的機關鎖起來,害的黃八斤至今提起來他就罵娘,再加上司馬問天那老頭的從中做局,當年那事啊不好說,還得找到那把鑰匙再說,這不僅僅是能了卻他們仨人之間的恩怨,還能給國家呈現一筆巨大的物資遺產,老將軍可是惦記了這麼些年了,一直沒閉眼的等著看那北涼山雄偉的建築呢!”
“說到底還是您老謀深算,其實照我說,不管是黃八斤也好,司馬問天也好,甚至貔老爺子也好,他們仨無非跟老將軍一樣的想法,都是為了一瞻那雄偉建築的真面貌,沒啥恩怨一說!”將榮分析道。
“說的好,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但願他們仨就是這麼想的!”
“那我去通知將光,是讓他暗中看著六兩,還是直接露面?”
“你那弟弟要是露面非得被當成****給抓起來,那張臉跟他媽黃土高原似的,跟你沒法比,算了,讓他暗中保護吧!”隋大眼抽著自己卷好的旱菸道。
“我記下了,茶喝完了,那我走了!”
將榮走出這不起眼的院子,鑽進了很起眼的一輛白色路虎裡。
這車適合遠征,在西北這種地頭上跑起來如一隻叫囂的野馬,絲毫就是碾壓的趨勢。
開出車子之際,將榮撥通了親弟弟的號碼。
“光子,隋爺讓你去南都市暗中保護一個人!”
“哥,保護誰?”將光此刻還沒睡,正在地上做俯臥撐的他看到是自己親哥打來的電話,趕緊接了起來。
“叫張六兩,是當年隋爺故意丟在北涼山上的親兒子!”
“資料發給我,什麼時候動身?”
“越快越好!”
“那好,我把這邊的生意跟手下人交接下,明早有早機直飛K省,然後坐車去南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