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六兩感嘆完畢這史計名字的不朽之後,安穩換了一身正裝,還特意打起了領帶,白色襯衫,黑色西服西褲的張六兩雖然不是最帥的,但也是能讓一堆要求不高的女人豎起媚眼去觀望的。
由於顧先發的傷勢痊癒,郭塵奎的工作有顧先發來接替之後就把這個東北漢子騰了出來,於是乎郭塵奎還是安穩做起了張六兩是司機,正好替楚九天分擔一些時間。
郭塵奎被張六兩揪出,帶著他去赴這一場在張六兩看來難度不小的約。
郭塵奎在車上還問道:“六兩,今天中午這個老者是否跟司馬問天一樣很難對付?”
張六兩回應道:“不知道,停聽名字就覺得不是一般人,黃老推薦的人應該很有實力,他也許跟司馬問天不一樣,至於哪些地方不一樣還得見了面才能評判。”
郭塵奎跟張六兩也是許多日子沒在一起單獨呆過,對於張六兩閉關之後的改變也是看在眼裡,之前那個一直喧賓奪主的主子如今是穩健了許多,是那種蓄力似的穩健,跟低調差不多的意思,在郭塵奎看來,有句話特別適合現在的六兩,那就是‘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郭塵奎沒在多問,安穩開起車子,張六兩報出的地址是天都市大劇院。
位置跟中國聯通挨著,屬於半政府半民營的大劇院如今也是被某個溫州一帶喜歡戲曲的大佬包了下來,不僅會對外出租還會偶爾奉獻一出國粹精華。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郭塵奎和張六兩從車子走出,從容走進大劇院。
這家大劇院面積頗大,幾乎跟一個正規的籃球比賽場地面積接近,正中央是一個偌大的臺子,旁邊是一堆樂器,都是國粹裡面的東西,對音樂一直很不擅長的張六兩還真沒音樂細胞去駕馭他們,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會拉二胡。
張六兩和郭塵奎走向看臺位置,卻發現今天這裡好像還安排了一臺戲曲。
不過曲目卻是不知道,因為還沒開吃彈唱,只有寥寥幾個工作人員在坐著現場音響的除錯。
莫非黃老單獨給河北保定那位老者單獨安排了一臺戲曲?
張六兩和郭塵奎找了位置坐下,靜靜等待黃老。
十分鐘後,黃老人沒到,電話卻打了過來。
張六兩平靜接起,黃老不好意思的道:“六兩啊,我得晚一會才能到,不出意外的話會跟史計一起到,你自己先在大劇院找點事情做,有戲曲就聽戲曲,那裡的人會照顧你們,我已經交待下去了。”
張六兩微笑道:“知道了黃老,我等你們!”
黃老再次道歉後掛了電話,張六兩將電話收好,郭塵奎探頭道:“要我們等著?”
張六兩點頭道:“等著吧!”
郭塵奎也沒敢言語,學著張六兩端坐下來。
舞臺中央這個時候走出一人,不過卻不是要表演戲曲的人,而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梳著一箇中分頭,穿著一件碩大的西服,他微笑的走向張六兩。
張六兩起身,中分男人遞出手臂溫和道:“張先生是吧,我是這家大劇院的老闆,我叫葉廣。”
“你好葉先生,我是張六兩!”
“黃老一早就給我打電話說定一臺戲曲,我趕緊就趕來了,今個我免費送上一天的輪播戲曲,張先生好好享受,查茶水糕點我都給你預備好,有事你就招呼這裡的人,我都交待好了!”
張六兩微笑道:“麻煩葉老闆了!”
“不麻煩,以後還請張先生多照顧照顧這裡的生意,我呢也是個票友,對這國粹的東西也趕興趣,這才砸下錢包了這個劇院,這裡大部分都是些喜歡文雅的老者來聽上幾曲,再就是一些小型的演唱會。我看張先生年紀也不大,對這戲曲還有了解,還是說跟我一樣是個票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