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原地站著,黑天拿著手電筒照著頭頂,發現了一些端倪,他指著上方位置喊道:“這裡應該能出去,”
地道的高度在三米左右,幾人的身高都沒有達到兩米,若是左二牛來的話興許還好辦了,只需要一伸手便能觸控到低調的上方。
張六兩幾人只能搭人梯把冬陽推了上去,冬陽的體重比較輕適合做這種活,而瘸子吳良腿腳不便顯然不能擔此重任。
冬陽摸索了一陣,發現了出口是被一把鐵索鎖住了,上面肯定是一塊鐵皮或者是井蓋,被人加工了鎖而後給鎖上了。
因為李莎配備的手電筒也能當做武器,於是他開槍打爛了鎖頭,而後用盡力氣把出口捅開了。
因為天已經黑了,上方並未傳來亮光,依舊是黑漆漆的出口。
張六兩幾人爬了上去,但是等爬上來之後卻發現這裡不是大街上,卻是一個屋子,面積相當大。
細看下去的話發現這個屋子並不是什麼臥室或者衛生間之類的民房,應該是廠房,因為整個裡面很空曠,幾人的喘息聲都顯得相當空曠。
張六兩照了照,這下愣了,這裡怎麼這麼熟悉。
屋子確實是廠房,跟籃球場的面積差不多,但是卻是已經破敗不堪的廠房,窗戶什麼的都爛了。
但是張六兩卻發現了這廠房裡面居然有一些長條的石墩子,石墩子很長,每一個至少得五米左右,隔一段距離就有這麼一個石條。
因為廠房內部沒有燈光,幾人只能打著手電筒檢視。
張六兩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他對黑天喊道:“去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一圈鋼製的鐵皮圍著。”
黑天跑去檢視,很快回來道:“確實是,廠房外面還有一個大坑,坑裡有水,”
張六兩對著耳機說道:“李莎,我現在的位置是不是在西城區的那個你標註在地圖上的第一處地方,西城區農貿市場的舊址。”
十秒後,李莎的聲音傳來,她道:“大老闆,你的猜測是正確的,透過檢測你們的訊號源,這裡就是五處地方的第一處,”
張六兩的記憶力很好,他記得李莎當時分析這五處地方的時候具體描述了這裡的地形,張六兩剛才看到那些長條的石凳就猛然間想起來了,這些長石條是用來擺放蔬菜的,農貿市場自然是賣東西的地方,而這些長石條無疑就是攤位了。
張六兩讓黑天和冬陽分頭去檢視,黑天去了廠房的外面,冬陽留在廠房內部檢視。
張六兩走到長石條凳子上坐下休息,吳良因為沒有配備手電筒,他選擇跟張六兩呆在了一起。
“你怎麼看。”張六兩問吳良道。
吳良晃了一下神,但是很短暫,他道:“洗浴中心跟這裡是相通的,肯定是天堂組織打通的兩個地腳的聯絡點,這裡曾經是天堂組織作為教眾的集合點,”
張六兩掏出香菸遞給吳良,倆人抽了起來,既然已經用了手電筒照明,就不用擔心暴露菸頭的亮光了。
“這裡的位置在西城區,我們原先呆的地方在南城區,咱們從地下通道走了兩個小時左右,從距離上看顯然是行不通的,因為西城區距離南城區開車都得半個小時以上,所以天堂組織的人有可能是走了捷徑,”
“什麼捷徑。”吳良不懂,問道。
“上次天堂組織大規模的遊行示威你肯定知道,四個城區之間很快就冒出了那麼多的教眾,顯然是不成立的,因為據警方那邊後來的統計,這些教眾至少得在萬人左右,一個天堂組織能擁有那麼多教眾嗎。就算是他們真的有那麼多教眾,可是警方在統計後來的農民工失蹤人口的時候只統計到二千人左右,那麼問題來了,天堂組織的教眾來源地除了福利院和農民工已經沒了,他們去哪裡搞來那麼多教眾。”張六兩抽著煙分析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兩個地方的地下通道是捷徑,他們每一處的遊行示威是串聯的,一個城區的遊行示威被壓制以後他們迅速轉移地點前往下一個地點,你說的捷徑就是指這些教眾相互串聯的捷徑,”吳良這下明白了。
“就是這個意思,警方當時也回憶了教眾的遊行示威的方式,南城區的教眾被驅趕以後很快就消失了,他們去了哪裡。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失。他們走了地下通道去了西城區,走的就是這個通道,”張六兩這下搞明白天堂組織教眾冒出來和消失的路數了。
吳良不得不佩服張六兩的推理能力,只是張六兩總覺得吳良的眼神裡有一些異樣,但是卻說不出到底是哪裡異樣,他總覺得吳良好像對這個事情的驚訝程度是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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