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真可以,能得到你這樣的發狠之話,我這一趟沒白來,原來你也是有逆鱗的,比如你的家人,比如你的愛人,比如你的兄弟,可是你想過沒有,我的父母何嘗不是我的逆鱗,所以說,不存在什麼威脅與恐怖一說,因為我現在的字典裡沒有這些字,放手一搏也就四個字而已,誰怕誰?”齊曉天笑呵呵的道。
“拭目以待嘍!”張六兩道。
齊曉天喝乾了杯子裡的酒,伸手夠來酒瓶,滿了滿滿的一大杯子,而後徹底暢飲了一番,然後徑直離開了卡座下了樓。
張六兩望著那個倔強的背影,生平第一次覺得悲情這二字對於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是如此的不吝嗇。
齊曉天走了,喝完酒瀟灑的走了,她的到來大多數是為了宣洩內心的不甘,是為了敘述內心不甘的過去,是為了表達一種被人誤解失去父母失去本來豐厚家庭的不甘。
她的悲情,她的悲愴,她的一些不甘心,都隨著她要報仇全數甭發了出來。
張六兩起身離開卡座,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距離第一天的大四方娛樂會所營業開始僅僅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張六兩對於大四方娛樂會所的營業額並不會太多的去考慮,或者說對於今天的客人是否爆棚關不關心,有了之前的例子,張六兩如今已經不去考慮太多這些營業額的事情了。
該來的財富始終會來,該要走的路始終要去走,這樣一個事實的先機擺下,張六兩需要做的便是抬頭仰著頭肆無忌憚的前進在前進。
齊曉天宣告的意思也很明瞭,她要表達的無非就是自己會不顧一切的跟張六兩開戰,哪怕是施展最卑鄙的拿張六兩的摯愛之人,甚至是親人來做要挾。
因為她齊曉天輸不起,她身上揹負的是齊家的榮耀。
是齊家被人踩在腳底下之後再次雄起的榮耀!
張六兩晚飯的時候叫上楚生找了個衚衕裡的涼麵店解決的,夏天的時間吃上一碗涼意十足的涼麵,配著爽口的小辣椒,實屬愜意了。
晚飯後,張六兩沒在場子裡久待,帶著楚生離開了大四方娛樂會所。
因為他要去找耿一發,商量一下關於劉得華那支地下團隊的事情。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目的,張六兩更想做的是掌握劉得華手裡的那支清華團隊,以此擴充自己的投行團隊。
這不僅僅是南都市那邊的惠夏大廈需要這樣一支投行團隊,大陸集團未來上市也必須依靠這樣一支強有力的知識團隊。
因為大四方娛樂會所就在下河區,楚生按照張六兩的指示沒有將車子開向刑警隊,而是在距離刑警隊幾十米的拐角停了下來。
張六兩則摸出手機打給了耿一發,電話很快被接通,已經是下班時間的耿一發還沒有離開刑警隊,他問道:“咋了六兩?想好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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